帮倒了杯热水,又贴心的插了根吸管,面无表情地把水杯举到陈靳舟嘴边。
陈靳舟喝了口以后,解释了一句:“球要砸到林秘书。”
小姑娘要是破了相应该很在意。
“就是年会上穿黄色吊带裙的女的呗。”
黄色吊带裙?谁会记得林秘书在年会上穿了什么。陈靳舟想。
“你还挺大公无私的,也是,你一直对下属都挺好的。”蒋浔之看陈靳舟不喝了,又把水杯放下,“我点了骨头汤,但要等会儿吃了。”
“这不是有吃的吗?”陈靳舟看着烤箱。
“你得忌口,忌辛辣刺激,糖分高的也不行。”
就这会儿功夫,蒋自行百度医生已经得出了结论。
陈靳舟鼻子里已经隐约闻到了糖醋排骨的味道。
蒋浔之看他一眼,知道他最近爱吃甜的,又拿出手机框框发了几条信息。
大概是实在不愿意打字,干脆发了条语音。
——麻烦你过来这个地址,辛苦了。
陈靳舟眼皮跳了下,又被蒋浔之强行搀扶到了客厅坐下。
电视机上正在播放无聊的偶像剧。
以前家里只有陈靳舟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听到的总是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
“你和她看雪看月亮看了一整夜,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这是哪个年代的电视剧,陈靳舟觉得眼皮跳个不停。
蒋浔之对这些也不感兴趣,每天晚上随便换着台,耳朵眼睛都不在电视上。但这会儿竟升出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那球砸别人就砸呗,陈靳舟干嘛非要多此一举。
下属受个伤放几天假好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