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就该寸步不离地守在岑雩身旁。
如果他今晚没有走,岑雩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他就不该走,就该寸步不离地守着这个人。
“吧嗒。”就在这时,一个白色药瓶从床上滚落下去,砸在地板上。
孟鹤兮愣了几秒,弯腰将小药瓶捡了起来,药瓶是空的,外面的标签纸被撕得干干净净,根本看不出是什么药。
凑近闻了闻,也只嗅到一阵不太好闻的苦味。
但就是这一霎那,孟鹤兮突然想起离家前岑雩说过的那些事,幻梦、腺体置换、腺体特效药、实验体……一个个念头山洪暴发一般在他脑海里汹涌不息,而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孟鹤兮他最不敢去想的那个可能。
有那么几秒时间,他甚至看不清、也听不清,耳边唯一能听见的只有持续不断的嗡鸣声。
等到这阵该死的嗡鸣声消失,他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手机翻出来,找到Amy的电话。
已经是深夜,Amy过了很久才接起电话,声音里透着疲惫和困倦:“老板,压榨员工也不是这么压榨的吧,我这才刚睡着……”
孟鹤兮:“马上带林爻过来,现在!马上!”
电话里孟鹤兮语气十万火急,Amy不敢耽搁,挂了电话就开车去接林爻,后者是孟鹤兮高薪从Y国聘请回来的医学博士。
“……应该是信息素紊乱,具体情况要等化验结果才能确定。”
林爻刚刚从岑雩手臂上抽完三个试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