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岑雩!”孟鹤兮在后面追他,但不知为什么,哪怕他用了最大的速度去跑,他和岑雩之间的距离还是越拉越大。
很快,岑雩就变成了很小一个点,最后彻底走远,消失不见。
孟鹤兮的四周变成了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又该往哪里走,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
“岑雩,别走……”
“岑雩,你在哪儿……”
“岑雩……”
没有人回应他。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炸响一阵铃声,孟鹤兮茫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时分不清自己此刻在哪里。
脖子僵硬无比,一动就是钻心的酸麻,也是这阵传进脑子的剧痛,让他想起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是梦。
——亲吻是假的,离别也是假的。
——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孟鹤兮缓缓呼出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手机还在响,车窗外天已经蒙蒙亮,孟鹤兮揉了把脖子,胡乱往控制台摸了一会儿,终于摸到手机。
——小狐狸。
小狐狸。呆愣愣的脑子反应了好几秒,然后猛地跳起来,“喂,岑雩!”
一时激动忘记自己在车里,脑袋撞在车厢顶上,疼得眼冒金星,捂着脑袋“嘶”了一声。
却顾不得疼,一连串的追问岑雩:“你在哪,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事情?!”
电话那头不是马上有回应,过了好一会儿,才响起岑雩清凌凌的一声“嗯”。接着说,“我没事。”
“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