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没吃……”
岑雩:“……”午睡前刚喝完一盅鸡汤,真的吃不下了。
“戚医生是不是说了什么,你脸色有点难看。”
孟鹤兮拿了颗苹果,蹲在病床边削:“没有,就是让我们有条件的话尽快做修复手术,所以我有些担心。”
【孟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快做腺体修复手术,海市那边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但说句实话,海市在腺体修复方面取得的成就仍旧远高于其他地方。】
【以岑先生目前的状况,恐怕撑不了太久,手术是唯一的方法,但他似乎对做手术有所顾虑,我还是建议您能和他好好聊聊……】
一字一句,像刀一样扎在孟鹤兮心口,鲜血淋漓。
尽管戚医生没明说,但他那些话表达的意思已经够明显,那就是做手术虽然九死一生,还有可能因为现阶段技术不成熟而造成各种各样的后遗症,然而这已经是目前唯一能救岑雩的方法。
不做手术,等待岑雩的只有死。
戚医生不止一次说过岑雩撑不了太长时间。
究竟是多糟糕的情况,才让主治医生当着病人家属的面一次次说这样的话。
在回病房前,孟鹤兮找了林爻,将戚医生的话说了。
林医生沉默许久,说了和戚医生差不多的话:“岑先生请求我瞒着您,但孟总,岑先生状态真的不怎么好。”
孟鹤兮当时就觉得自己蠢透了,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岑雩不好,只有他一个人被瞒在鼓里,傻乎乎地以为一切都在慢慢走向好转,以为所有苦难终将过去,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