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地咽了咽唾沫,紧着向傅良夜怀里缩了又缩,这才继续道:
“要知道…那些‘活死人’原本都是染了疫病死去的人变的啊!他们身上可都有毒,被咬的人也会变成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不烧成灰你说怎么办?大人们私下都传这是天谴!还有的老人说是旱魃呐!只有变了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只有烧了旱魃,天才会下雨,先时冀州大旱,烧了不少活死人呢!”
“天谴?旱魃?”傅良夜蹙眉疑惑道。
“谁知道是哪门子的天谴?前阵子还有猎户从大雁肚子里剖出过布帛呢,那布帛上写的东西说出来可是要掉脑袋!官府更是畏惧得不行,只把那旱魃绑了烧死,还有烧不死的呢,挣扎地爬到路上去,咦~不说了,不说了,实在是吓人得很!”
傅良夜瞳孔微颤,惊骇之余没忘了点了点头,不由得想起不了久前京中盛行的传言,随即垂眸陷入了沉思。
小虎子被在马背上被颠得上上下下,险些一口咬断舌头。他终是再也忍不住,扯扯傅良夜的袍角哼哼唧唧。
“哎呦,郎君,我实在坐不惯这马儿,能不能下去走走啊。”
“小家伙,有马不坐偏要用脚走,得,这就带你下去。”
闻言,傅良夜轻笑出声,抱着那小虎子翻身便下了马。
他一只手牵着马,一只手圈着小虎子脏兮兮的小拳头正欲向府衙里走,未想着这小家伙忽地仿佛黏在了地上,无论怎样拉扯,就是死活不动一步。
“怎么不走了?”傅良夜纳闷儿地低头。
只见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