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聂硕言穿着皮鞋走进来,听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苏晓宇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磕头的速度也加快。 “不要打我了,不要再打我了,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聂硕言走过去,一脚踩在苏晓宇的头上,“贱人,现在知道错了?我当初那么求你,你还坚持要离开我……你知道我多痛苦吗?” “贱人!”聂硕言暴躁的揪起苏晓宇的头发,狠狠的给了她几巴掌,她被打的嘴角流血,脸颊高高肿了起来,“打死你,贱人!” 聂硕言将苏晓宇甩了出去,接着对她拳打脚踢,将她打的只剩一口气。聂硕言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将她抓到了床上,粗暴的蹂躏她。 我下意识的转身,脚下却像被黏住了一样,我只能闭上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梦境里看到的却是他们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自由行动。 “坏女人,是你害死了我们,是你毁了我的家……我要你偿命……” 我耳边突然传来仔仔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变了。我站在泳池边上,身后有人靠近。 “贱 人,又在想那个男人?嗯?”聂硕言掐住我的后脖子,愤怒的将我转过去。 我下意识想反抗,却发现我的真气不见了,一起消失的还有我的身上的黄符和法器。 “放开我,我不是你老婆。”我愤怒的看着他,依旧用力挣扎。 聂硕言听了我的话,更加生气,直接给了我一巴掌。幸好我反应快,侧脸躲开。 “你居然敢躲?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话间,聂硕言就对我动手,我用力推开他,我自己也因用力过猛掉进了泳池里。 冰冷的池水瞬间将我淹没,我不会游泳,恐惧和窒息感袭来,我下意识用力挣扎。 此时,仔仔的脸出现在了水里,狰狞恶毒的看着我。 “坏女人,是你害死我和父王,你也该死。” 仔仔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四周的池水越发冰冷,我的腿抽了筋,无力挣扎,整个人沉入了水底。 我这是要死在我的梦里了? “小宇,你不能有事,睁开眼,我不能没有你……”撕心裂肺的喊声将我唤醒,我用力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 聂硕言正抱着我,声泪俱下的呼唤我。感受到我的动作,他放开了我,眼神充 满了惊喜。 “谢天谢地你没事,小宇,我不能没有你。” “你看清楚,我不是你老婆,我不是苏晓宇,我是白清沫!”我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再次重申我的身份。 聂硕言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小宇,我以后再也不动手。我发誓,我是真爱你,不能没有你。” “我再说一次,我是白清沫!” 对于我的话,聂硕言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起身端给我一碗汤药。 “医生说胎儿不稳,你需要多休息。喝了药,你再睡会。” “我不喝!”我推开他,不小心打翻了药碗,聂硕言看着洒在床上的汤药,脸色一点点阴沉。 不过几秒,他就满脸戾气,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在他动手之前,我从床上跳下来,夺门而出。他紧随其后,一路追我。 我从房间跑到客厅,聂硕言的妈妈突然出现,挡在我的面前。她一改之慈祥的模样,凶巴巴的拽着我的胳膊。 “死性不改,还想跑出去找野男人?要不是看在你怀了我聂家的骨肉,我早就让我儿子打死你了。” 疯了吧…… 我不是苏晓宇! “放手!”我生气的大吼 ,这一家人不正常,为什么把我当成苏晓宇。 难道这根本不是我的梦境?而是苏晓宇的? 我曾经在《异事怪谈》中看过一则有关梦魇夺命的记录,将生辰八字与梦魔鬼将相连,就会让梦魇缠住被绑之人。这种邪魔之术,被玄门列为禁术,因为它不仅能杀人于无形,还能将人折磨的痛不欲生。 想要梦魇出现,必须要以活人祭奠,将新鲜的尸体炼化,形成一种特殊的尸僵。 将带有生辰八字的木锥刺入尸体的心脏,利用极阴的藏尸之地滋养尸体,满月之后,木锥会变成黑色。 再将对方的贴身之物烧成灰烬,涂抹与木锥之上,就可以彻底激活梦魇。只要是被绑之人睡觉,就会被拉入可怕的梦境。 可是……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梦境里? 从我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苏晓宇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