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禄以为,小小的广陵,能够有一个陆况这样武将,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其馀人应该都是草包!
如今陆况不在,她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出手就是凶狠凌厉,直抓对方咽喉!
哪知道魏延也是高手,反应奇快,直接抬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翻!
马云禄见一击不中,还反被魏延扣住,又将左手变掌为爪,直呼魏延面门!
魏延也是伸手扣住,将她两手都锁住,然後向上一提!
马云禄吃痛,连忙纵身而起,一个前空翻化解了魏延的锁扣手,然後在空中双脚蹬向魏延!
魏延眼神冷峻,後退半步抬脚也是一脚蹬了上去!
马云禄本来以为已经得手,谁知对方也是很快起脚蹬了上来!
嘭的一声过後,马云禄在空中失去重心,踉跄落地,还没来得及站稳,魏延便又像一头猛虎一般扑了过来!
马云禄只觉得一阵眼花,连忙抬手成爪,去锁对方咽喉。
却被魏延再次控住,然後转身一扭,人到了马云禄身後,也出手锁住马云禄的咽喉!
“将军手下留情!”
马岱连忙上前,对魏延道:“这位是凉州刺史马腾将军的千金,将军千万手下留情啊!”
马云禄被魏延扭住右手,疼得龇牙咧嘴,但是仍然不肯认输。
好在魏延听后,这才松了手:
“既然是凉州刺史的家人,我若将你打伤,只怕将来我家主公不好说话。”
“今日权且放你一马,不可再生事端,懂否?”
马云禄连败两阵,顿时有些怀疑人生。
恶狠狠的瞪了魏延一眼,不再说话。
马岱连忙又去劝马云禄:“小妹,不可再惹祸了,方才两位将军要不是看在伯父面上,哪里肯轻饶了你?”
谁知,马云禄听了却越发不服气:
“我马云禄用得着他们饶我?”
马岱又向魏延赔礼:
“这位将军,舍妹在凉州跋扈惯了,若有冒犯之处,在下替舍妹赔礼了。”
“在下凉州刺史之从子,马岱,敢问将军高姓大名?在广陵身居何职?”
魏延见马岱懂事,随即也懒得计较,道:
“我乃魏延,广陵兵马督将。”
“此种小事,我也不会放在心上。”
马岱又再次向魏延赔礼,马云禄嘴上虽然硬,她以为区区一个广陵小郡,能够出一个猛将已经顶天了。
但是没想到接连遇上了两个打不过的!
要知道,以往在西凉,有几个羌人的头领之子,仗着力大无穷,身体彪悍,想要娶她为妻。
结果还没去向马腾提亲,就被她寻到部落,当众决斗,将这几个彪悍男子打成了残废。
以她的武艺,在西凉那种民风彪悍的地方都可以横着走,而中原这些人更加瘦弱矮小,她更加不放在眼里!
可是今天接连遇上了两个强人,几个回合就让她败下阵来!
这让她感到非常不爽!
但是打又打不过,只得咬住嘴唇,暗想脱身之计。
马岱与魏延说了几句话,魏延便让傅婴给马岱松绑。
“傅将军,他们既然是马凉州之子女,这绑缚就不要了,有失待客之道。”
傅婴还是有些担心,不肯松绑。
魏延看出了他的担忧,便笑道:“傅将军,有我在,出不了乱子。”
傅婴这才放下心来,给马岱他们众人松了绑。
随後,魏延引着马岱等人,说说笑笑,正往大堂去。
旁边傅彤跑了过来,道:
“魏延将军,元龙先生说又想到一条妙计,请你赶快去作战室。”
魏延本来就是个兵痴,一听到陈登找他去作战室研究事情,顿时就待不住了。
连忙对马岱说道:“马公子,我有些要事,失陪一下,你们跟着傅婴将军去往大堂等候即可。”
说完,便与傅彤一起往作战室去了!
傅婴直接傻掉!
然後他回头看了一眼马云禄!
马云禄也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狞笑!
傅婴心中一阵紧张,然後对马岱说道:
“小马将军,请。”
马岱也客气的回礼,总算将马云禄一行人送到了大堂。
大堂上,唐剑不在。
也不见陈登丶陈矫等人。
只是一个身穿绿色战袍,一对利落的八字胡,还有一双鹰眼的男人,坐在堂上喝茶。
马云禄当先走了进去,见到那人,便毫不客气的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问道:
“你就是镇东将军唐剑?”
那人笑了笑,回答道:
“非也。”
马云禄冷哼一声,又问:“那你是他手下的什麽人?”
那人见马云禄这麽没礼貌,於是也不想回答,便说道:
“我是什麽人,与你有关系吗?”
马云禄暗想,这个人说话这麽狂,肯定也是个重要人物。
自己惹了祸是不假,还连累了堂兄马岱。
不如趁着魏延丶陆况这两个麻烦的人不在,将眼前这个人擒了做人质,押着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