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房门被打开,白梦妍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来,恐怕爷爷也会强行闯入,她不如自己打开。 “大晚上的为何戴面纱?” 白孝诚看着白梦妍带着面纱,额头上的刘海更是将脸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也想问为何,到底是谁在我的身上下了毒。” 白梦妍此刻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也许是看到了亲人的原因,那股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 她直接扯掉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了那满是脓疮的脸。 这样的白梦妍,即使是白孝诚,都吓得退后了两步。 “哈哈,爷爷,你刚刚还说在乎我。如今看到我的脸,还不是和别人一样吓得往后退。” 她口中的别人,正是冷秋尘。 “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你的脸我先让府内的医师帮你看看。” 到底还是有些感情的,白孝诚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白梦妍的脸毁成这样。 “爷爷...” 白梦妍眸光微闪,强忍着泪光。她只想问问白孝诚,到底有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孙女。这段时日里,她过的日子简直糟糕透了。 “好了,我这就叫人过来,别耽误了。” 白孝诚转身离开,白梦妍看着白孝诚的背影,无声地流下两行泪水。 嘶... 咸咸的泪水划过脸庞带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呼一声,赶紧就止住了自己的泪水。 白梦妍也没有再关上房门,而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等待医师的到来。她也想知道,自己的脸还能不能治好。 而在明珠阁,白芸汐已经简单地为小男孩儿治疗了一番,虽说不能痊愈,但是也无性命之忧了。 “春花。” “在!” 春花快速地走进来,白芸汐吩咐道: “派人通知大长老那边,让他们派个担架过来,将他带走。” “是!” 白芸汐看着春花离去的背影,刚下躺下休息一下,便又迎来一个人。 “爷爷?你怎么来了?” 白孝诚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张脸都有些黑,显然心情不是特别好。 “白梦妍她被人下毒了,你近日来小心一些,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这种隐藏的危险一定要抓住。” 白孝诚想的比较多,他以为是有人故意想在皇家狩猎场之前暗害他家的天才弟子,好让他们退出这次狩猎。 然而,白芸汐听到白孝诚的话,却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噗嗤... “你这个臭丫头,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你是不知道啊,刚刚白梦妍她的脸有多么恐怖...” 巴拉巴拉巴拉,白孝诚一直在那口若悬河,说了那么多的话,白芸汐都在想,他难道不渴吗? 白芸汐还是体贴地走过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然后又坐在一旁安静地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呼...累死我了。” 说完后,白孝诚又看向白芸汐问道: “还有没有水,再给我来一杯。” “嗯,管够!” 白芸汐又给白孝诚倒了一杯,他直接一饮而尽。 确定爷爷喝完水,白芸汐才慢条斯理地说道: “其实,她的脸是我弄的。”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一老一少就这样对视着。过了一会儿,白孝诚才反应过来,大吼出声: “什么?竟然是你干的?” 一句话,差点儿将白芸汐的耳膜喊穿了。 “爷爷,你再大点声,整个白家恐怕都会知道。” “诶~!爷爷刚太激动了。” 白孝诚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有些懊恼的说道! “嗯,如果不是她今早在去前厅的路上给我下毒,我又怎么会对她下手。” 白芸汐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她当然会对她下手,只不过不是现在。 从最高处摔下来才是最惨的,而她如今还没有到那最高处。 “他竟然给你下毒?不过,这毒可不是谁都有的。不行,我得去查一查,她到底在哪儿弄到的毒药。” 白孝诚说着,就匆匆的离开了,此刻屋内终于只剩下了自己。 看着外面逐渐有些发亮的天空,白芸汐欲哭无泪。 离皇家狩猎,就只剩下了一天的时间。 白芸汐不再理会隔壁房间的白允,她直接躺到床榻上倒头就睡,这一睡,便过去了三个时辰。而这期间,春花更是没有让任何人打扰自家小姐休息,就连大长老派来的人,也都是蹑手蹑脚去隔壁将他们家小少爷给抬走了。 这边太阳已经高高挂起,白芸汐才从梦乡中醒了过来。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精神奕奕地走下了床榻。 “嗯?这是什么?” 望着桌子上一个大大的木盒子,白芸汐有些疑惑。 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东西。 “春花。” 春花从屋外推门而入,询问道: “小姐,您醒啦?奴婢这就给您准备午膳。” 说着,便直接转过身要离开。 “等等!” “嗯?” 春花疑惑地回头,白芸汐将手指向一旁的盒子。 “这个你知道哪来的吗?” 春花看着桌上精致的木盒子,也是一脸懵,她也不清楚啊。 “小姐,我也不清楚。” “知道了,你下去吧!” 白芸汐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便让春花下去了。 她抚摸着盒子上的纹路,精致的花纹栩栩如生,看这个盒子,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白芸汐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精致的女戒。戒指通体为白,上面还雕刻着一枚精致的彼岸花,里面则是写了一个小小的汐字。 而下面,则是有一张字条。 白芸汐将字条打开,里面的字更是苍劲有力,和他的人一样,带有一丝张狂与霸气。 “女人,这里面有你需要的东西。” 白芸汐嘴角微抽,这丫的又抽什么风。貌似,她和他并无什么交集吧?除了,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