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总是心潮澎湃,我需要好好休息。
看透万事万物,却依旧热情不减。这才是更高的境界。但我估计这还不是最高的境界。
低效率也挺好的,更有滋味。
我们是一颗颗粒子,在出发之前,有概率到达任何地方,但最终只能去一个地方。当目标渐渐明晰,可能性就要渐渐被抛弃。只于自己的赛道里全力以赴,只做自己。
复,将多个模态放在一起,时域与频域结合的产物。
啊,当时学量子力学的时候,只记得老师在讲台上讲得非常起劲,但是自己捕捉不到点。那时候的数学知识还是太浅了,即便放到现在,还是吃力。慢慢懂吧。
只要模态出现了,就永远不会出现纯粹的零,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能量小于势垒的粒子依然有概率穿过势垒。但是不知道模态这一概念可不可以用在形容概率的波动上。
要沉着一些啊!电视里的人物,很优秀,但是也是普通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荣耀意味着牺牲。眼睛要始终盯着自己的本职,爱好算爱好,其他的事,别操心。
很多想法该被禁掉,该被枪毙掉。幻想的价值不高的,如果一个想法没法与实际相结合,那还是迟早换一个想法。
过去的经验一方面加强我们的思维,一方面又阻碍着我们思维的发展。学会做减法,让生活变轻盈,或许能寻找到更多的灵感吧。
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是解释不清的。
学问之间必然要存在战斗,总是自说自话自圆其说,终究不是上乘。
想看看理工男是如何描述生命的。薛定谔的作品真的挺多的。
我曾悲观地以为,一个人失去了童年的美好、无忧无虑,他就死去了;后来我又以为,人在失去了纯真年代后,一直重复过去经历的事,那个时候,人其实已经死了;但我现在觉得,只有体会了不自由的挣扎,才能将“人”看得更清楚,体会也更深刻,到那时,人才成为真正的人。这种“死去”不是真的死去,而是浴火重生。
小说和散文的功能真不是从属关系。比如“我吭哧一口,把角瓜当作萝卜啃了”,这句话更适合写在散文、随笔里面,不适合写在小说里。而“他将角瓜放在嘴里,嚼得津津有味,我们看着有些发愣”这句话就更适合在小说里出现。个人浅见吧!
真理该是简洁的,我恍惚觉得,我们并没有达到终点,还是有很多很多事等待着被发现,还是有很多谜题等待着被解开。
我知道胡思乱想不利于身体健康,可总是困于人的三六九等。
想学北冥神功,要像水一样,海纳百川,不盈科不行,利万物不争。接纳,融合,沉静,阴阳相间,刚柔并济。
脱离底层,啊!我们如何做得到不脱离底层原理啊!真的太难。
放射元素,属于是地球的年轮了。嗯,是宇宙的年轮?
那人说,等我有本事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但其实,本事越大,天地却越窄,因为远离了原来的环境,向更深的地方去了。
突然觉得自己好弱。
一项一项地比较,也确实是最不好的方法里面最好的一种方法了。
不要用眼睛看,我们都不在一个起点之上。不相容。
这么一想,确实有好多好多让我心动的点,比如笛卡尔,我思故我在。
捷径,是对脆弱的人们最后的压榨与收割。
世界是熵增的。但是,存在着很多逆着这一过程的变化。比如人的发育,诞生与成长,是一个有序的过程,它以其他事物加速凋零为代价,产生一个具有一定顺序的,减少随机性的活动。知道了,生命,是一种逆着常理的一种存在。
我们绞尽脑汁在研究,线性的,可叠加的,静态的,理想的,可是生命力太多非线性的动态的事,我们怎么办?DNA就是一种无周期性的但储存着大量秘密的物质。
除了将现有的知识过一遍以外,我别无他法。中庸之道吧,不管不问和深度挖掘都不明智。
这看不见的战场上,到处是看不见的豺狼。呵!只是我们不再以血肉为筹码了。
睡觉的时候非要想自己在爬山,心一直纠着,睡完更累。
纯真也是一种残酷,那残酷的事情还挺多的。
啊啊,别顺藤摸瓜再去看一堆又一堆现在还用不到的书啊!
一滴墨落入水中,在大家看来,墨向着四周扩散,但是依然有相当一部分正朝着扩散的反方向运动。这就是我们的世界。如果,我们的大脑不想这样地做出一些随机的“经验与记忆”来,那脑袋里必然有一种类似于磁场的东西。
如果你相信天花板存在,那么你只能那所谓的“天花板”之下。
我是不是一直在追寻生命的意义?我不清楚,也许我游走在清楚与不清楚之间。我的一生,究竟要以什么方式度过?还不清楚,还不清楚。
吐槽吐槽,嫉妒嫉妒。别搞了,就这样吧。不该这样比的,属性不一样啊!要担起的担子就不一样。欲望这东西是真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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