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呢。”
陈钧也没在意,接着说道:“那,去我家喝点?”
阎埠贵闻言大喜,点头答应道:“哈哈哈,那感情好,我回家那瓶酒,你放心,绝对是好酒!”
好酒?
陈钧听到这句话,嘴角忍不住咧起一个弧度。
阎埠贵嘴里的好酒,就是那种没掺水的散酒。
虽然是散酒,但平日里阎埠贵也不舍得喝,有时候喝完半瓶,就往里兑水,反覆几次那酒淡的跟白水一样。
不过也没办法,阎埠贵家里就他一个人赚钱养家,平时不抠抠搜搜,养家都得费劲。
所以时间一久,阎埠贵便养成了遇事先算计的性子。
闫解成和闫解放兄弟俩正开开心心的吃着高粱饴,一听阎埠贵要去喝酒,也吵着闹着要去。
但都纷纷挨了阎埠贵一巴掌。
陈钧请客吃饭,他阎埠贵就算脸皮再厚,也不能带着小孩去啊。
再说了,陈钧对他们家可够大方的了,之前是送鱼,请吃饭,现在还给他们家孩子分糖果吃。
这些,阎埠贵可都记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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