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全程不碰大家的随礼,每一分钱都能用到酒席上。”
陈钧的这番话直接给大妈们整沉默了。
她们面面相觑,都觉得这样安排听起来怪怪的,可具体哪里怪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拿他们的钱办酒席,然後再请他们来吃席,结果还得感谢陈钧让她们来吃席?
嘶......
越觉得越觉得陈钧的脑瓜好使啊!
家里没花一分钱,就能给王霞过一个隆重的生日宴,大家还得念他的好。
不过虽然觉得有些亏,但总比去贾家强吧?
去陈家吃席,她们能吃上一顿非常丰盛的大席菜,而且所有礼金都花在饭菜上,那得多丰盛啊?
普通人怕是过年都吃不到那麽多好吃的。
瞧三大妈她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陈钧笑着摆了摆手:“我就那麽一说,你们要是答应,待会就让三大爷去收钱,如果不答应这事就算了。”
这事对於陈钧而言可有可无,之所以给三大妈她们出这个主意,是因为和贾家不对付。
大妈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二大妈开口回道:“你这个法子倒是个主意,我同意。”
“我也同意,把钱给贾家就是打水漂,还不如咱们热热闹闹的一起吃个饭。”三大妈也点了点头。
说完,三大妈又补充道:“陈钧呀,咱们院里的规矩你也知道,你三大爷忙前忙后,又是收钱又当账房的,我们家是不是能少随一些呀?”
之前院里有红白喜事,都是找三大爷去当账房先生,当然这可不是白乾的,主家一般会给个小红包当润笔费。
“放心,一切都按着规矩来,润笔费少不了,毕竟这事得靠三大爷操心呢。”陈钧笑着点点头。
办酒席这种事情没人比三大爷更专业了,买多少花生瓜子糖,准备多少菜和肉,只需要把人数报给阎埠贵,他就能给你列一个详细的单子。
按照单子上的东西买,基本上都够用。
所以给阎埠贵一个小红包也是合情合理的,院里的其他人也不会有什麽意见。
按说这钱不是他掏,花多少都是院里人的钱。
而他只负责扛住贾家的压力,一分钱不花就能给母亲办一场生日宴。
别人或许害怕贾张氏上门胡搅蛮缠,但陈钧却一点也不担心。
你敢来作妖,分分钟打出去!
这可是一场关於全院人的‘团建’活动,每个人都出了钱和力,别说贾张氏来闹事了,就算是易中海来闹事,也得被打出去。
主意敲定了,大妈们老嫂子们也都没那麽发愁了,坐着吐槽了一会贾家的不要脸,便各自回家了。
陈钧这边也推着自行车去了後院。
他之前知道贾张氏不要批脸,但是没想到能那麽的不要批脸!
家里没钱了,就想法子用刚出生的棒梗薅羊毛,把全院人都算计了进去。
胆子可真大呀!
这操作跟玩火差不多,搞好了能薅全院人的羊毛,搞不好就得挨全院人的嘛。
啧啧,也不怕把自己的名声搞臭。
哎,贾张氏确实不怕呀,她名声都已经这样了,还担心更臭?
只是经过这次集资办酒席,院里人怕是会有样学样,以後谁家结婚就提前把礼钱收上来,拿这部分钱去办酒席,这样可以大大的减轻经济方面的压力。
但这样做也有一个优点,那便是以後的酒席标准会变得统一,再也不用担心随礼亏欠,因为每次的标准都一样,收上来多少就花多少,大家心里也舒服一些。
约莫到了下午六点多,刚刚下班的阎埠贵便火急火燎的找上了门。
“哎呦呦,哎呦呦,陈钧你怎麽一声不吭的就把全院人发动起来了,还不声不响的给我分配了工作,你说说你......”
“哎,我知道你心里有主意,但这种大事咱们得商量商量,算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得找我商量哈。”
阎埠贵嘴上虽然有些埋怨,可手上的动作却无比的利索,说话的功夫便已经把纸和笔放到了桌子上。
很明显,三大爷阎埠贵已经进入状态了,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成为四合院里的账房先生了。
陈钧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然後给阎埠贵倒了杯茉莉花茶。
这茶是几分钟前刚沏好的,他已经算准阎埠贵会登门拜访。
“三大爷,这事可不怨我,我下午回来的时候被三大妈她们给围上了,非得让我想个法子。”
“我为了大家伙不被贾家坑,只能勉为其难的想了这个法子,不过我妈生日的事情可就拜托三大爷您操心了,你业务能力是这个!”
说完,陈钧给阎埠贵竖了个大拇指,听得阎埠贵心里很是舒坦。
这是一种被认可的感觉。
其实在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里,他阎埠贵是最不显眼的那个,论工作没易中海他们好,论工资也没他们俩工资高。
哪怕现在只有两个管事大爷了,阎埠贵的存在感也没有提高多少。
“哈哈哈,放心好了,有三大爷在,肯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明明白白。”说这句话的时候,阎埠贵的眼睛都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