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院里人把桌上的剩菜打包乾净,院里的人又自发的开始打扫卫生了。
不打扫不行啊,这次办席用的盘子,碗筷基本上都是从各家各户凑来的,不打扫乾净自己也没法带回去。
三大爷阎埠贵心满意足的返回後院,从林瑶手里接过家里的老幺。
“陈钧,来来来,咱们去屋里我有话对你说。”
说完,便抱着孩子进了屋。
陈钧见状便跟了过去。
等到了屋里,阎埠贵把今天的账本和钱放在桌子上:“这些是轧钢厂的人随的礼,你收好了。”
说完,又从兜里拿出一小叠毛票放到桌上:“这些是办酒席剩下的钱,还有八块七毛五。”
陈钧见状把第一份垫付的随礼收了起来,然後把剩下的钱推了回去。
“三大爷你忙前忙后的,怎麽着也得拿两块钱辛苦费。”
嗯?
阎埠贵闻言眼睛一亮,笑呵呵的从里面抽走两块钱:“那三大爷我可就不客气了,你还别说,这忙活了一上午,胳膊和嘴都有些发酸。”
陈钧笑了笑,胳膊和嘴是干活累的嘛?
你确定不是刚刚吃席的时候太卖力了?
三大爷人长得挺消瘦,但今天的饭量着实震惊到陈钧了,几乎是从头吃到尾,一口水都没喝。
“那这些钱?”阎埠贵用眼神指了指剩下的六块七毛五。
他的意思是想让陈钧直接收起来,毕竟是办酒席,哪能一分钱也不拿呀。
可陈钧却直截了当的说:“这钱我是不能拿,三大爷您拿也不合适,下午不是喝茶打麻将嘛,这些钱乾脆买花生瓜子糖吧,再给小孩子买点果子甜点。”
全都花了?
阎埠贵看了看钱,又看了看陈钧,觉得有些肉疼。
这可是六块七毛五啊!
顶得上寻常工人一周的工资了,陈钧居然眼都不眨就推出去了。
“嘶,你是一分钱都不打算拿呀?”阎埠贵忍不住说道。
“不拿,这钱是院里人凑起来的,也得花在他们身上。”陈钧的态度很明确。
其实这点钱陈钧还真不在乎,六块钱,又不是六千块。
“害,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的两块钱也不要了,都拿去买东西吧,大家伙一起乐呵乐呵,还能增强一下院里的氛围。”
“对了,陈钧我得求你个事。”
突然,阎埠贵话锋一转,变得认真了起来。
“三大爷您说。”
“你们家这顿酒席可是办的很有面子,我估摸着过几年也得有人念叨,我家解成现在也有工作了,我打算过一两年给他找个媳妇,到时候你来帮忙掌勺呗。”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酒席的味道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
来吃席的人不会在意你婚礼有多热闹,新娘子打扮的有多好看,他们只在乎随的礼值不值。
如果味道非常好,那日後提起也得竖个大拇指,称赞一声某某家结婚,喜宴办的是真不错。
可如果味道不好,那你等着被蛐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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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计划的是找陈钧这个副主任来掌勺,味道肯定比今天还要带劲,到时候他们家多有面子!
“没问题,到时候我请假也得来!”陈钧见阎埠贵突然那麽认真,还以为有什麽大事相求呢,没想到就掌勺做个饭。
这点小事自然没什麽,到时候还可以让傻柱过来帮忙,再给这家伙一些时间,估摸着就能彻底脱离铁三角了。
就算易中海加大忽悠力度,陈钧也丝毫不慌,他手里可是攥着一张王炸呢。
一旦打出来,易中海和傻柱便会彻底决裂。
商量完事情,阎埠贵和陈钧便回到了院里。
院里人此时已经自觉地开始坐在桌子上喝茶聊天了,许大茂已经晕晕乎乎了,非但没回家睡觉,反而拉着其他人在打牌。
今天天气不错,下午的时候太阳晒的人很舒服。
“哎呀,吃了今天这顿席,我才发现之前那麽多年都白活了。”
“不吹牛逼,我在丰泽园吃的菜,都赶不上今天这顿,又是那个卷尖,真是盖了帽了。”
“肘子也没的说啊,把我都香迷糊了,要是隔三差五能吃上这麽一顿,给个皇帝老子也不换呀!”
“拔丝地瓜你们吃到了没,比外面卖的糖葫芦还好吃。”
“肉丸汤也不错啊,丸子弹牙紧实,汤酸溜溜的,喝完之後身上都暖和了。”
“最近听别人说轧钢厂食堂的菜好吃,可没想到那麽好吃,你们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嘴可真严啊,是怕我们去轧钢厂抢饭啊?”
“哈哈哈哈,有本事你就来,能进厂算你牛!”许大茂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现如今想混进轧钢厂吃饭的人可不少,但能进去的却没几个。
真当保卫科的人是吃乾饭的呀?
听着院里人议论声,母亲王霞和妹妹林瑶都觉得挺骄傲的。
只是吃了一顿而已,他们就美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