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乾饭的队伍中。
这顿招待宴吃的离奇的安静。
没有推杯换盏,没有客套吹捧,甚至连一点交流都不怎麽有。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化身为最纯粹的食客,品尝着最美味的食物。
所有人,都被桌上的这些菜带㣉到了自己的世界。
众人吃的都不快,每一口都在细细咀嚼,每一下都在细细品味。
所以这顿招待宴,足足吃了一个半小时,尤里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了筷子。
心有馀而肚不足啊!
吃撑了的尤里靠在椅子上,脑袋上扬看着天花板,整个人感觉的了从所未有的舒畅和放松。
上次有这个感觉,似乎是很多年前的夏天,他躺在家里的凉床上,小风轻轻袭来吹在身上很是舒坦。
那个时候没有工作,没有忙碌,没有压力,甚至没有责任。
太舒服了,真是太舒服了。
姿势不太雅观,看着有失体面,但尤里不在乎,其馀人也都不在乎。
甚至一些同伴比他更加的不雅观,半瘫的靠在椅子上,就像是一个酗酒喝醉的人,脑袋空空,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还有一些虽然已经吃撑,可还是不想停下,尽量降低自己的咀嚼速度,尽可能的多品尝一些味道。
还有的则有些牛批了,他居然吃饱了之後,还可以喝汤溜缝。
这操作,直接把杨厂长他们都给看愣了。
谁教的?
真是个人才,把之前搂席的精髓都给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