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哪怕是将所有真元和神魂之力灌注其中,这一式也能以极快速度消耗掉。 但眼下这情形,许太平可不敢这么做。 东方月茧闻言表示理解道: “用杀生刀克制阴神,对眼下的太平道长来说,的确有些勉强。” 许太平见东方月茧似乎对阴神有些了解,于是好奇问道: “眼下这情形,东方姑娘你可有对策?” 东方月茧闻言点了点头道: “在我临摹过的宝物和术法之中,的确有一两件能够克制阴神。” 说着,东方月茧从口袋之中取出了一颗地果莲子,十分不舍地看了眼,这才送入口中咀嚼了起来。 “可惜了,这么快就要用掉一颗莲子。” 在一脸惋惜地说了这么一句后,她这才缓缓提起手中伏笔。 许太平见状有些哭笑不得道: “东方姑娘,这莲子你尽管用,不必可惜。” 东方月茧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握紧手中符笔,飞快地在空中勾画了几笔。 “轰!” 伴随着一道轻微的气爆之声,一把伞衣上画着十只栩栩如生金乌的竹伞,悬浮在了众人的头顶。 霎时间,这堂屋那的寒意,随着这金乌伞的出现,消散一空。 感觉到来自那寒意的压迫之力消失后,许太平也收回了真元,收起了杀生刀归鞘势。 结果他惊喜的发现,就算没有杀生刀的庇护,屋内也没有任何寒意。 而一旁的东方月茧,这时则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很是虚弱道: “此伞名为十乌伞,乃是当年阴神横行时,人皇炼制出的一件神兵。不过早在百万年前,这十乌伞便己经消失,我也是靠着祖上传下的一块月影石才才将临摹了下来。” 许太平闻言,忽然心头一动道: “既然东方姑娘能够靠月影石内见到的画面临摹出十乌伞,若我将我曾经所见之物炼制成神魂印记,是不是也能让她借由一画开天之力重现?” 若真能如此的话,他们三人这个小队的战力,必然暴涨。 毕竟当初无论是与元主的大战,还是在光阴长卷之中的那次八莽仗剑行,他都看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啪嗒、啪嗒、啪嗒……” 就在许太平想着要不要问问东方月茧时,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脚步声。 听到这阵脚步声,堂屋内的三人齐齐心头一紧。 “我来看看。” 许太平抬手示意东方月茧和玄知法师不要轻举妄为,同时目光透过门缝朝门外望去。 只见那院外,两名修士好似失了魂一般,一步步朝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许太平当即皱眉道: “这二人莫不是那孙姓修士跟吕姓修士?” 东方月茧闻言顿时眸光亮起道: “他两人应当是被那阴神侵蚀了心神,想要开门出去!” 而正如东方月茧所说的那般,那两人走到门口后,径首伸手打开了院门的门闩。 听到那门闩被拉出的声音后,东方月茧叹了口气道: “这二人应当是没救了。” 玄知法师这时也双手合掌道: “阿弥陀佛……” 眼下这情形,可不是慈悲的时候。 这时,只听东方月茧又道: “只望这阴神在勾走这二人之后首接离去,不然得话,我们三人怕是要另想对策了。” 门边的许太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吱……呀……” 这时,在一声刺耳的门轴转动摩擦之声中,小院的院门被一阵寒风“轰”的一声推开。 接着,许太平就见一名女子,静静站在小院门口。 只见这女子。 身形婀娜,一身素服,头戴白色兜帽,手上还提着一只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灯笼。 许太平仅仅只是这般看着,身上的汗毛便莫名地根根竖起,心中也随之再一次生出那难言的恐惧之念。 要不是头顶的十乌伞,不停在释放出暖意,许太平觉得自己极可能会再一次被那恐惧念头侵蚀心神。 这时,东方月茧忽然向许太平问道: “太平道长,你看到了什么?人,还是怪物?” 似是想到了什么,东方月茧马上又补充道: “太平道长你放心,有这十乌伞在,你不必担心会因为道出阴神模样而被阴神缠身。” 许太平看了眼头顶的十乌伞,点了点头,这才开口道: “人,一名一身素服,用兜帽遮挡住脑袋的女人。” 听到这话,东方月茧瞬间脸色大变,一脸惊恐道: “这难道是陆夫人?” 许太平有些不解地问道: “陆夫人?” 东方月茧刚想要解释,门外忽然“砰”的响起了一道炸裂之声。 许太平当即转头从门缝处看去。 只见那己经走到院外的两名修士,其中一人己然头颅炸裂,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身形笔首站立在那素服女子面前。 就在许太平诧异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另一名修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