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最多不过是抄家?流放。
或许可能会在流放途中熬不住搓磨而死,运气?好些性命也能得以保全。
但是他选择了用自己的命,换家?人一条生?路,这样的人,纵使恶贯满盈,也有让人动容之处。
汪礼远如今是秦修文说什么是什么,闻言立即点头称是。
秦修文将书写好的公文摊开晾干,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汪礼远其他事情:“汪县丞,本官记得你在此地做县丞也快六年了吧?”
汪礼远心?里一突,不知道秦大人怎么就说起这个了,但还是老?实?回答:“大人容禀,到今年年末就是整六年了,第一个三?年下官的考核只?得了“平常”,又正好其他处没有空缺,就又在新乡县任了三?年县丞。”
秦修文点了点头,将手边已经晒干的公文给汪礼远递了过去。
汪礼远有些不明所以地接过公文,一目十行?的看过去,等看完之后,瞬间激动的热泪盈眶,直接跪了下来,拜道:“多谢大人提携之恩,汪某没齿难忘!”
秦修文闻言笑了一下,原本的疏离之色如雪般消融,顿时显得可亲了许多:“你我之间,何必言谢。不过这也只?是我递上去的折子?,事情允与不允,还得看上面的意思。”
如今卫辉府一共空出来三?个知县的位置,秦修文的公文折子?上写的就是举荐汪礼远为浚县县令。
要知道汪礼远作为八品县丞,虽然在新乡县也是二把手的存在,甚至有些类似批捕、缉盗、财政支出等公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