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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令字的位置咱们也随意。”

此话一出,于海眼见在场作陪的,除了他和旁边的大哥,其余人脸上都轻松不少。

中年富商小眼睛逡巡一周,不由自主就锁定在帅到自带聚光灯的人身上。

“就从你那开始吧。”

坐在中年富商对面的于海被第一个点到。

于海表面八风不动,实则搜肠刮肚,憋出了句:“花间一壶酒……”

转头看向身侧的大哥,该他了。

大哥微胖的脸憋的通红:“花…花…”

第一局就败下阵来,尴尬的举杯道歉,给大家扫兴了。

于海也没好到哪去,一桌子十来个人,两圈下来他肚子里存的那点货,已经提前被人给说完了,自罚三杯“黯然”退场。

和大哥尿遁逃离现场,还听见人搁那哀声叹息“怎么也飞不出这花花的世界……

回来时正赶上老领导吟诗,轻描淡写信手拈来。

于海闻所未闻的一句诗,不知道老头从哪摘的生僻诗句,反正他半个文盲,没听过很正常。

然后就见中年富商腾地就站起来了,逮着这句诗做起了阅读分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那意思作诗的人能和李杜单开一桌,其他人连作陪都不配,把于海这个文盲听得一愣一愣的。

“方总谬赞了。”老领导和善的笑了笑,“我才疏学浅,不敢跟古人相比。”

“原来竟然是您的大作!”

中年富商吃惊的瞪大双眼,又开始了一轮彩虹屁。

老领导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指点众人:“你们年轻人,要多读书,别一门心思追名逐利。黄白之物、酒肉声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都是过眼云烟。”

于海随大流,做出受教的样子。

二十分钟后,视金钱、酒色如粪土的“人生导师”,左手边坐着一个弹琴的,右手边坐着一个跳舞的。大概三人的文学素养相当,老领导像找到知音似的和两位畅聊,露出了今晚最开怀的笑容。

中年富商觉得于海和那位大哥在这场文人聚会中伤了颜面,为了补偿他们,又叫来几个旗袍丽人让他们随便挑。

不要还不行。

“是不是怨我没招待好,你们再推辞,下次我可不敢叫你们来了。”

于海和大哥对视一眼,认命的随便挑了一个。

酒过几巡,也快到了散场的时候,于海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于海起身接听,对面却无人说话。

娇软的女声响起:“于总,谁的电话呀。方总找您喝酒呢。”

电话被挂断,于海想着大概是打错了,也没在意。

散场后,老领导带着两位知音走了,其他人也揽着得意的人深入探讨人生去了。

全程格格不入的于海和那位大哥可能是文化水平太低,实在和这地儿的佳人们没有共同话题,各回各家了。

不过今晚还是有收获的,那位中年富商是M.Z集团的总裁方槐,于海和方槐交流过程中,发现两人都对同一个项目感兴趣,于是敲定时间商量合作事宜。

到家时已是晚上十二点。

于海洗完澡躺下睡觉,叹息,还是自家的床睡起来舒服。

不知睡了多久,持续回响的铃声打断了他的睡眠。

于海捞过来手机。

陌生号码。

不过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这种半夜来电,于海并不陌生。愈是特殊时间段的电话愈代表事情紧急。

于海毫不犹豫的点了接听键。

对面叫出了他的名字:“于海?”

“您是?”

“褚骋戎。”

于海一愣,不动声色的笑道:“褚少,有何指教?”

“抱歉,深夜打扰。有件事麻烦于总。”

“褚少请说。”

褚骋戎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质疑的意味:“麻烦于总过来一趟。”

“现在?”

“对,现在。”

“褚少方便透露一下是什么事吗?”

褚骋戎笑声传过来:“放心,对于总绝对是百利无一害。”

对面挂断了电话,似乎笃定他不会拒绝。

于海翻身坐起,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

顶多睡了半个点,一通电话下来,于海也清醒的差不多了。前有孙震元,后有魏朝宗,他总不能再得罪一个褚骋戎。

既然褚骋戎说了对他有利,去看看也无妨,说不定人家褚大少有半夜谈项目的怪癖。

于海思索着褚骋戎所说利益的具体指向,开车抵达了东区的一个私人俱乐部。

俱乐部的等级从安保就能看出来。

于海打一进大门,看到体格强健明显经过专业训练的安保人员以及他们配备的武器装备,便知道这个地方和他以往去的娱乐场所不是一个规格。

不过,服务人员的基本素养有待提升啊。

他停车的时候,泊车小弟眼中的怀疑都要溢出来了。

于海慢悠悠的将大众牌汽车停在了宾利和兰博基尼中间,在泊车小弟一言难尽的目光中走入了俱乐部内门。

跟着服务生走到一个紧闭的包厢门口,于海还想究竟是什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