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就是个传话的,上次的事是朝宗一手安排,于总别念错人喽。”
话音落地,魏朝宗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
“无论如何,褚少帮了我是不争的事实,我记在心里。”
褚骋戎嘴角抽动,心想:可别记了,旁边那位的眼睛已经开始发射飞刀了。
于海将褚骋戎古怪的脸色尽收眼底,也不知道哪位人才给褚大少做的包扎,绷带硬是做出了石膏板的效果,上前关心的问:“褚少手臂的伤好些了吗?”
一看于海靠近,担心对方看出破绽,褚骋戎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细微的响声让褚骋戎身体一僵——他藏起来的半杯香槟被碰倒了,幸好地板铺了地毯,声音比较轻。
“好多了。”褚骋戎不动声色,笑着说,“我们出去聊。”
于海斜睨了眼地毯,像是什么也没看见,顺着褚骋戎请的手势出了门。
身后,褚骋戎瞄见泼洒出的香槟染湿了地毯,惋惜的摇摇头。
褚骋戎为了避免于海继续关注他的“骨折”手臂,先发制人抛出新的话题:“于总看我这地方怎么样?”
管事摆上茶水。
“富丽堂皇、神仙地方。”在褚骋戎暗含得意的微笑中,于海喝了口茶继续道,“茶香清雅、酒香醉人,仙境也就这样了。”
褚骋戎笑得含蓄,心中得意非常。
魏朝宗皱皱眉头:“我说怎么满屋子酒味,你骨折了还偷喝?”
直截了当的戳穿,还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他“骨折”是因为谁啊?褚骋戎脸上的笑差点没维持住:“被发现了哈哈,就偷喝了这一回,戒酒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