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知道…我知道…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那颗心流干了血也死不了。你不肯杀我,于海,你不动手杀我,它不会死的。我尝试过的……”
于海听着他的胡言乱语,安抚说:“我怎么会杀你?”
魏朝宗抬起头,扯开衣领,握住于海的手贴在胸口,布满血丝的眼球上充盈着泪水,目光中带着恳求:“我尝试过的,你相信我。我尝试杀死我自己,但它还是跳着,它怎么也死不了。”
一道狰狞的伤疤赫然卧在胸口的位置。
于海猛地感受到一阵心悸,伸手捋动怀里人汗湿的黑发:“我信你。”
“于海……”魏朝宗嘶哑的叫了声他的名字,再次紧紧抱住渴望的人,哽咽道,“我只要活着一天,就会纠缠你一天……只有你能杀死我,只有你。”
于海没有说话,手掌一遍遍缓缓抚过他的头发。
“于海,别走好吗?”
“求你,别放弃我,别不要我。”
“不要赶我走。”
于海低声道:“好,不走。”
于海任由对方紧紧抱住,直到拥住他的双手松懈了力气。
他将昏睡的魏朝宗放在沙发上,看着魏朝宗的脸发呆。
他很少有发呆的时刻,他的生活总是忙碌而充实,闲暇时刻也总能找到填补空白的休闲娱乐。
这一刻的于海却只想停止思考,因为魏朝宗给他出了道世纪难题。
或许对多情的人,这道题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但对于海,读懂题目已是困难,爱情是什么?动心是什么滋味?于海不懂,他能够明确的是,他对魏朝宗不曾动心,也不曾爱过。
醉酒的魏朝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