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押上你的所有。”
对面没有迟疑:“钱可以再赚。”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让胡茂震了震,颇为动容,只说:“您朋友一定可以平安救出来。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尽管提。”
于海诚恳的道了谢。
从一区至八区,高速平稳行驶的汽车被迫慢下来,繁华明净的商业街区远去,熙熙攘攘灯火通明的市井进入视野,宽阔的马路两侧被各式各样的摊位占据,人群摩肩擦踵穿梭在商铺和摊贩之间,喧嚣的人声百米开外依稀可闻。
沿着黑五路向西,跨过一道拱桥,便到了红瓦巷,与百米之外的热烈盛景相比,红瓦巷是另一番的“热闹”。
道路变得狭窄而颠簸,两侧灰扑扑的楼房墙壁画着各式各样的涂鸦,悬挂的灯牌散发着模糊的红光,穿着清凉的男女□□相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粘腻。
通往地下的楼梯口,几个大汉围着一人疯狂殴打,痛苦的哀嚎和求救声只引来廖廖好奇的目光,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人被拽着头发像拖拽一条死狗拉入黑暗的地下,留下一滩脏污血水。
角落里两三个人聚在一起,心照不宣的交换手中的钱和白色粉末,不远处的小巷中有人倒在地上抽搐,神色迷离飘飘然不知神魂何处。
妓院、赌场、毒品交易,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隐藏在糜艳红光底下的又是怎样的罪恶。
“这里是?”
“红灯区,也是八区的老城区。”
阿力打量于先生,他的面色淡淡的,没有贪婪、没有渴望、没有厌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