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叮叮作响的铃声,随着风飘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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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盖里尔手中举着茶杯,里面是浓郁到极点的红茶,他抿了口,左边的盘子里是一大块猩红的血肉,正在散发热腾腾的白汽。
这块血肉还在蠕动,上面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空洞,翻开红色的肉,底下却早已被毒素腐蚀。
他坐在高楼的阳台上,向城外远眺。
盖里尔知道索南多切断了自己与他的联系。
他的这个最乖的“孩子”,偏偏又是最像卡拜,他们同样能够与神明对话。
神明吗?
盖里尔将叉子插入肉中,他表情冷漠扭曲,唇角几乎要开到耳边,“我会把虫母留下。”
用尽所有的办法。
盖里尔已经找到有用的办法,只要用……这个……
把虫子的血肉喂给虫母吃。
盖里尔发出满意的喟叹声,他垂着脑袋,“虫母,虫母……”
一阵风吹过,露出白纱后的一切,是浓香的巢穴,还在向下流淌着黄色的蜜,黏腻的细丝连接着周围的一切。
把整个巢穴都完全覆盖。
盖里尔收起装满红茶的杯子,他靠在椅子上,触角撕破人皮探出来,正直勾勾的注视着远方。
索南多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
等到虫母被他留下来后,作为傀儡的他们,也就失去利用价值,该去死了。
盖里尔心想。
他心情颇好的喝着杯子里的红茶。
等待着虫母再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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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靛跟在法洛后面不知道走了多久,这群虫子体能恐怖,感受不到疲惫,反倒是他因为烈日,晒得身上蒙上一层汗水,浸湿领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