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体重的时期甚至几乎不碰碳水。”说完又拿话筒问,“你们几个大明星,有我们西哥自律吗?”
明星们纷纷摆手示意比不过。
宋叙西笑着对赵杭说:“我还注重口碑管理,一般不会当众打人,但如果你再废话,我不介意破例。”
这一大帮人里,宋叙西明显是有话语权的,赵杭立马蔫儿菜,闭口不语了。
后来宋叙西还是没喝饮料,而是唱了一首歌。
这是许若第一次听到宋叙西唱歌。
宋叙西这个人长了一张国泰民安的脸,五官是周正的好看,但并不寡淡,而是那种能被人一眼记住的长相,脸型又好看,做演员的话古装扮相应该也会很合适。
可他的声音却是与长相不太符的薄荷音,很少年,很清新。
他唱一首老歌,周传雄的《黄昏》。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调子这样婉转哀诉,却被他唱得明快许多。
周传雄的声音是放不下,可宋叙西的声音唱出来的是放下。
一曲而毕,所有人都为他叫好。
许若在角落,也举起了手,真心地鼓掌。
下一个需要表演的是陈星彻。
花在鼓声落下的前一秒本在陆燏手里,他像扔烫手的山芋一般丢给了陈星彻,然后带头起哄:“来一个!来一个!”
赵杭喊道:“就是,为了宋楚,你来一个!”
许若想到今天的无人机,心里说不上来的憋闷,在陈星彻表演之前,就离开了现场。
这所别墅那么大,总有一个角落,可以彻底屏蔽那些不属于她的热闹。
许若漫无目的往前走,路过一个泳池,来到一个花坛的长椅上坐下。
这边四下无人,连灯光都黯淡许多。
派对的声音,也听得模糊。
许若坐了一会儿,预估着回去的时间。
没多久,她忽然听到一阵异样的声音。
男生声音嘶哑,说:“想死我了。”
女生嘤咛缠绵,连连喊男生的名字:“兴扬,你坏,哎呀……”
还伴随着花树乱颤的声音,幽幽从身后飘了出来。
许若吓了一跳,霍然反应过来后边发生了什么。
这边的花坛和派对那个花园不同,这里多植树木,几棵罗汉松就把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她很快判断出对方并没发现她,于是猫着腰起身,准备躲开。
谁知刚转身,脑袋猛地撞上一个人的大腿。
她吓得浑身激灵,恍然抬头,对上陈星彻清清冷冷的目光。
她的眼神在怔然后变得慌乱,一时不知道是该起身,还是继续猫着腰,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毕竟那道腻歪的声音还在传来,且愈发激烈。
就当许若脑海里一秒钟闪过上百个念头时,陈星彻淡淡开口了:“怎么不过去玩,一个人在这干吗?”
许若呼吸都停了。
她完全没想到陈星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就这么稀松平常同她说起话来,显然那对男女也没想到,声音顿时收住了,空气里鸦雀无声。
许若慢慢地站起来,垂首掩饰自己的尴尬,说:“没有我认识的人,不知道该干什么。”
陈星彻说:“你不是李岁新朋友吗。”
许若一噎,笑说:“嗯,但她要陪陆燏不是吗。”
陈星彻看着她,没说话。
许若又问:“你怎么过来了。”
陈星彻有点不耐烦:“逼我表演节目呢,烦。”
原来他并没有给宋楚唱歌,许若一时间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心里乱糟糟的。
陈星彻又看她一眼,说:“走吧。”
许若没反应过来:“啊?”
陈星彻盯着许若略显呆滞的面庞,几秒后,忽地扯了下嘴角,表情有点小坏,声音让人喉咙发痒:“还没听够?想继续听?”
许若这才想起还有这一遭事,脸“腾”地红了,忙说:“好,那回去吧。”
陈星彻却不动弹了,注视着她,慢慢勾起一抹戏谑地笑,问:“害羞?”
许若看着他,嗓子发紧,说不出话。
陈星彻却像是没注意到女生的局促,上前几步,俯身看她,似在打量。
离得好近。
许若能感受到男生身上那股凛冽又独特的冷香味道,混杂淡淡干燥的夜风气息,如果她敢抬眸的话,怕是都能看得清他睫毛的长度。
许若却选择后退一步。
她太怕自己失态。
忽然吹来一阵晚风,吹拂起她的长发,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凌乱却出尘,上妆后皮相之美尽显,目光柔柔地亮着,似掬了捧月光。
陈星彻没有再逼近,只是轻哼一声,说:“还挺纯。”
许若的心像无数的鸽子哗啦啦起飞般颤抖着,她的脸更红了,感觉浑身都在发软。
陈星彻很快又恢复以往的懒散模样,说:“不逗你了,走吧。”
说着先迈步往前走。
许若半天才呼出一口气,跌跌撞撞跟上去,好几次失神地差点撞到他的后背,却又在失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