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欺负他似的,纪长宁心头一软,那些个重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是伸出手示意,“并未不悦,给我吧。” 晏南舟展颜一笑,仿佛刚刚欲哭流泪的人不是他一般,献宝似的将藏在身后的物件递了过去。 这是副画卷,纪长宁缓缓打开,表情有些复杂。 只见这画上画了个手执宝剑,身穿白衣的少女,作画之人明显不擅长此道,线条画的极其凌乱,五官乱飞,身形细长如竹竿,双目似钟馗瞪圆,动作别扭,仅能从些许细节勉强认出这画中之人是谁。 “这画的,还挺抽象的,”崇吾不嫌事大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挂在门上避邪估计效果挺好。” 纪长宁难得搭理他,看向晏南舟,不确定的问,“这画的,是我?” 许是也知道自己画工不佳,晏南舟真情实感的红了脸,侧头咳嗽了两声,窘迫道:“我画了一夜,这是最好的一副,我知晓自己画得不好,也没甚天赋,师姐若是不喜,不如让我先拿回去,等画意精湛后再为师姐作画。” “画了一夜还是这般,看得出你确实没什么天赋。”纪长宁如实回答。 即便心思再多,也总归是半大的少年,正是自尊心要强的时候,被这么一说,晏南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