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嘴皮发抖,脸色苍白,眼泪顺着眼尾流了下来,不过?是疼哭的。 “清醒了吗?”纪长?宁冷着脸问。 床上那人疼的眉头一皱,低头咳嗽了两声,苦笑着回,“原来不是做梦了,师姐见谅。” “你梦见我了?” “嗯,梦见师姐教我练剑,也是这般将我打的节节败退,”某人浅浅一笑,谎话张口就来,“最终师姐赢了,而我则是师姐手下败将。” 明明是极其?正常的梦境,可纪长?宁却觉得?这人意?有?所指,被他那带笑的目光自?下而上盯着,整个人格外不自?在,连身下所坐的位置都变得?坚硬滚烫,忙翻身下床垂下眼眸道:“你伤口裂开了,我去唤于尉来给?你看看。” 说?罢,急匆匆就要往外走。 “师姐。” 身后虚弱无力的声音响起,纪长?宁止步转身,只见晏南舟衣衫大敞,胸前肌肤裸露,倚靠着床栏,手中晃动着一条青色发带,眉眼带笑,撑着微弱的烛光,整个人好似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美感,说?话声音很?轻,像是情人间?的低语,“你把发带落下了。” 听他这么一说?,纪长?宁这才注意?到身后散落的及腰长?发,垂下眼眸快速走过?去从人手中一把抢过?发带,低声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