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反问了句。 “不会,”晏南舟毫不犹豫回答,“即便师姐对我出手,那也是有所苦衷的不得已而为之,我不信其他,只信本心,我信师姐。” 少年的双眸清澈明亮,毫无遮掩的真诚照进纪长宁心中,令她心口一热,周围的空气好似也变得灼热起?来,只好避开这道目光,轻声道:“你这话是怪我不够信你了?” 这下轮到晏南舟无话可说?,只是低垂着脑袋,像蔫了的小狗,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 纪长宁被这个比喻逗笑,直起?身来把剑丢回晏南舟怀里,转身靠着门框站着,没好气道:“行?了,起?来吧。” 晏南舟抱着剑起?身,眼巴巴凑过去,谈好的询问,“师姐可还生气?” “还行?吧。” “那我明日可还能来?” “我又未绑着不让你来。”纪长宁侧眸看了他一眼。 “好!”晏南舟展颜一笑,掏出怀里的东西递过去,“前些?夜里我见师姐时常起?夜,定是睡不好,这是安神的香囊,我特意做……寻来的,师姐挂在床旁,夜里也能睡得好些?。” 说?着便放在纪长宁手中,转身便跑出一段距离,随后回过身挥了挥手,瞧着不大聪明的模样,又匆匆离开。 纪长宁的话还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