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步一套,咄咄逼人,半点余地不给别人留,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问话风格,很像一个?人,一个?躺在客房的人。 纪长宁也许不够了解赵是安,但她一定了解晏南舟,她轻叹了口气?,“天地间并未有相同的树叶,自?然也未有相同的人,世?间的女?子,或温柔,过洒脱,或冷艳,或可爱,哪怕有所不堪也不应自?贱,因为她们所有人皆是独一无?二的,若先生按照我的品性来寻娘子,是对那位未曾谋面姑娘的不公,也是对我的轻视。” 赵是安被纪长宁这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怎么好好的男女?之情,倾述衷肠,在纪长宁几句话里就?上升到如此高度,他明白过来这番话的含义,随后?红了脸,支吾着解释,“我不是这意思?,我怎会?轻视你……” 说完又想到什么,急急忙忙又补充了句,“我也不会?轻视那位姑娘,我只是,那……那什么……我……” 一慌张,赵是安就?容易结巴,半天说不出一句流畅的话,急得满脸通红,最后?只能颔首认错,“是我轻浮了,抱歉。” “先生不必抱歉,我与先生相识数月,我知晓先生是何品行,只是人心难辨,总有人不安好心,还是莫要受来历不明之人教唆的好,”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