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孟晚沉闷的心情因这二人好?转了不少,掩唇轻笑。 这笑声让易上鸢松了口气,“笑了就行,学什么?都行,就是别学长宁冷着脸,长宁这人处处都好?,就是脾气犟了些,想的多了些了,她?要是……罢了,不提她?了。” 提及纪长宁,孟晚不由想到那日在破庙院中同晏南舟的那番对话,犹豫了会儿,还是没忍住开口,“易师姐,叶师兄和那些弟子当真是死于?晏南舟手上吗?我问过他?,他?说是有人打开了阵法放他?出去,他?甚至都未见过叶师兄,其中定是有什么?环节出错了。” 易上鸢眉头微皱,眼?神微动,不由惋惜道,“所?有证据都指向晏南舟,我虽不想承认,可事实?确实?如此。” “可……” “孟晚,”易上鸢脸色一沉,语气也带了点不容置喙的意思,“我知你对晏南舟的情意,可并非事事如你所?愿,明哲保身的道理,不用我多说吧。” 孟晚垂下眼?眸,遮住了眼?中的情绪,闷声点头,“我知晓了。” 易上鸢刻意跳过话题询问,“回?来这么?久可有去见过你师父了?” “嗯。” “既如此便去思过崖领罚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