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住人脑袋紧紧贴在自己胸前,语气无奈却带着笑意道:“你还?是莫要动了,我怕再来一下,我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耳朵贴着晏南舟的胸膛,她说话时胸腔也很跟着震动,如鼓点?般的心跳声钻入耳中,每一下都沉重激昂,好似一首节奏强烈的乐曲,让纪长宁的心也乱了起?来。 温热的体温透过?脸颊传递到全身,纪长宁浑身僵硬,挣扎着从晏南舟身上?爬了起?来,下床走到梳妆镜收拾,也不知是心绪不宁还?是其他什么缘故,及腰的青丝在此时同她作对,缠绕难分,解不开理还?乱,如同做不到源头的思绪一般。 “我来吧。”不知何时,晏南舟走到了纪长宁的身后,伸手阻拦她泄愤的动作,一只手撩起?小撮头发,一手拿起?梳子,动作轻松且既有耐心的将那些缠在一起?的头发分开。 透过?铜镜看着身后垂眸为?自己梳发的男子,神情认真,目光低垂,嘴角带着笑意,满心满意都是自己,纪长宁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何心思,只是看着铜镜的自己,看的极其认真,看晏南舟的指尖在发丝中穿梭,动作流畅的挽了个发髻,不知怎么变出?来了个簪子插在发髻上?。 他微微低头,双手搭在纪长宁双肩,也看向镜中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