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实话,实际上是担心晏南舟一个想不开自戕了,这才守在门口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立刻冲进去?,还好这人只是像疯了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时不时还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差点没把自己吓个半死。 见?人神情,晏南舟便猜到这人心中所想,也未觉得窘迫,只是冷着脸看向人,沉声道:“走吧。” 说罢,自顾自越过了邢可道往前走去?。 邢可道一头雾水顺势才转身询问,“去?哪儿?” 晏南舟背对着人头也没回道:“去?瞧瞧这世?道乱成何样了。” 闻言,邢可道愣了愣,随后明白过来,笑?着快步跟了上去?,有些激动询问,“咱们就这么走了?你不需要带点什么嘛?” “不用,”晏南舟握紧手上的同悲剑,轻声回应,“有剑就够了。” 二人并肩而行踏出?了晏家?的老宅,身影被初升的朝阳笼罩着像是披了一层金光,整个人都熠熠生辉。 他们在思南的街道上穿梭,原本热闹的城镇凄凉寂静,甚至见?不到多少?人,白色的灯笼被风吹的四处纷飞,甚至还有不少?门前挂了白幡,风一吹,白幡飘扬,纸钱四散,有不少?落在脚边,远处还传来压制不住的哭声,明明暖阳之下,可吹来的空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