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啊。” “祁盛,懒得跟你扯,现在马上过来。” 祁盛挂掉了电话,回身对江萝道:“有点事,要去香榭别墅那边,叫车送你回家。” “不用啊。”江萝双手揣在衣服兜里,真是活像只可爱的企鹅一般,对他道,“你去呗,不用管。” “你不会再回网吧了吧?” “说不准啊,如果他们还在那里玩的话。” 他冷道:“想回去找你男朋友?” “任离不是男朋友。”江萝翻了个白眼,没劲地说,“不知道是谁,把叫出来,走没步,自己又有事要走了,把丢在这儿。” “下次带你玩。” 祁盛揉了揉姑娘的脑袋,转身招了辆出租车。 江萝望着出租车渐行渐远地消失在了霓虹街道的尽头。 她轻微地叹了口气,倚在路灯边。 人的贪心只要得到一点点满足,会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江萝觉得她快要完蛋了。 …… 出租车停在香榭别墅大门口,别墅区绿化率极高,清幽静谧的石板路边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 这里是祁卓言的家,祁盛只来过这里几次,最近的一次是他十五岁生日那天,祁卓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良心发现要给这个不闻不问很多年的大儿子过生日。 但那一次,闹得极不愉快,因为祁卓言年仅六岁的儿子,哭着闹着、非要吃哥哥的碗里的蛋糕。 祁盛冷笑着,抓起蛋糕盖在了孩脑袋上。 从以后,祁盛成了这个家最不受欢迎的人呢。 这一次,祁盛心里隐约猜到,他为什么叫他回来。 祁盛的父母属冷冰冰的家族联姻,没有感,更因为性格不合,在他出生那几年,父母的关系降至冰点,说不上句话会吵起来。 自他记事开始,对家的唯一印象,是窒息。 他父母说出去是响当当的人物,父亲是祁氏科技集团的当家人,而母亲则是出身音乐世家,人属各自领域的天之骄子。 祁盛继承了他们俩优良的基因,无论是数理还是艺术方面,有极高的天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然而,这人终究过不到一起去,生下他以后,家的联姻总算有了交代,有了合法的继承人。后来,他们连维持表面和平的遮羞布不要了,各自在外面寻找属自己的爱,父亲包养了人,生了私生子,母亲组建了幸福的家庭和自己的孩子。 私生子出生之后,为了给孩子一个名,他们俩才终选择离婚。祁盛知道,他的父母疼爱着各自的孩子,唯独他,成了这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因为他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他们曾拥有过一段不堪的婚姻和难以忍受的过往。 后来祁盛选择离开他们,独自生活,他在心理上很早摆脱了对父母的依赖,独自成长,等拥有足够的力和担当以后,心安理得地获取他应得的一切。 什么没有,至,他还有继承权,这是谁别想抢走的。 “爷回来了。”香榭别墅的管家在门口迎接他,“请吧,先生在客厅等您。” 祁卓言在祁盛之后,又跟人生了个孩子,一个只比他一岁,在夏溪中念书;另一个8岁,正是人憎狗嫌的年纪。 这会儿,的那个站在院子里,暴躁地用弹弓流浪猫。 流浪猫被他拴在篱笆上,竭力想要挣脱绳子,奈何绳子紧紧锢着它的颈子,根本跑不掉。 孩宛如恶魔般、用弹弓狠弹它。 每一次,猫会竖起全身的毛发,发出嘶嘶的叫声,冲孩呲牙。 越是如,孩越发暴躁。 忽然间,一颗石子弹在了他的后脑勺,孩“嗷~~”地大叫了一声,捂着头:“好痛!” 一回身,看到祁盛冷淡地倚着篱笆门,手里掂着几颗石子,嘴角勾了冷冰冰的弧度:“原来你知道痛。” 孩看到祁盛,宛如看到克星一般,又是气恼又是愤怒,“啊啊啊啊”地大叫着,朝他扑过来。 祁盛敏捷地一个侧身,孩扑了个空,笨拙地摔在了地上,直接气哭了,唧哇乱叫地跑屋,找爸爸告状。 祁卓言走出来,愤怒地说:“一回家没个消停,又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