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平舟说:“只要不违法。”
楚未年忍俊不禁:“你对你本家的弟弟妹妹们都没这么上心。”
虞平舟看着指间转动的钢笔:“还是有区别的。”
楚未年正要问区别在哪里,他发现了什么,思路有所转变:“你的易感期是不是来了?”
转而就自我否定。
顶级Alpha的易感期没法正常工作。
那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怎么堆了那么多个烟头,没听说虞氏有什么麻烦。
楚未年没在好友的棘手事情上多费心思,他上午都没工作,心定不下来,满脑子都是——小未婚妻为什么不是个Omega。
不受信息素支配,像断线的风筝。
楚未年接了个电话,他挂掉,脸色有些可怕:“那个Beta用了实验基地给的新型防追踪设备,我的人跟丢了。”
“又会医学,又懂制药,这种人想搞点文章太简单了。”
虞平舟失笑地摇头:“未年,析木不是小孩子,他不会好坏不分,既然那是他挑选的朋友,就该信任他,相信他的眼光,你处理自己的事情吧,三十好几的人了,别因为他出去游玩就乱了分寸。”
楚未年被好友挖苦,他的嗓音有些冷,裹着无差别攻击的烦躁:“不是你未婚妻跟人跑了,你的心态当然好。”
虞平舟笑笑,他打开文件,翻阅了两页,发现自己签过字了,签的是——虞析木。
他面色平淡地将文件合上,放在最底下,换一份。
拿倒了。
虞平舟再次合起文件,他起身,端着塞满烟头的烟灰缸去窗边吸烟。
“平舟,昨晚是怎么回事,我人都到你家楼下了,你弟弟突然不肯下来,说要陪你。”楚未年走近,“你们做了什么?”
连他本人都没发觉话里的敌意。
虞平舟好似没听出来:“给他讲了个故事。”
楚未年面露质疑:“什么故事能把你那个想一出是一出,对人对事三分钟热度的弟弟吸引住?”
虞平舟将烟灰弹在烟灰缸里:“他想听的故事。”
楚未年挑眉:“怎么知道他想听哪个故事?”
虞平舟扫了眼伸手要答案的好友,笑了一下:“用点心,自然就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