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他刚阻止,庄泽野已经吃了下去。
“……”
温辞述眼写震惊和局促。
庄泽野没儿人似的:“手快了,你不早说。没,没有洁癖。”
说完,他转头看了眼镜头,眼意味深长。
“Pd别老拍们了,快去吃烤肉吧,不然你们那桌被安导吃完了。”他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Pd笑说好,顺势移开镜头。
弹幕完没法平静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在拍你们?】
【他他他……刚是不是把树树吃了一半的肉吃了?】
【草,看见了什么?!】
【好家伙,野子你在宣誓主权?】
【可怕,太可怕了,觉不心磕到真的了。】
【啊啊啊啊,一天入坑,这真是富得流油,比旁边的赫之带多了!】
【哈哈哈哈哈哈,虽然不该辣菜,但赫之真的跟两个朋友一样。】
【据说赫有过前女友哦,这磕磕兄弟就行。】
【嘿嘿嘿,据说野述都是母单哦,这狂磕爱!】
【今晚没法平静入睡了,一场直播看得嗷嗷叫。】
两个母单之间互相没什么话,温辞述终于从演唱会的沉浸抽离出来,隐约想起庄泽野先前的奇怪举动,不动声色地稍稍和他保持了点距离。
没一会儿,钟可欣过来带他们去敬酒。
因为行程原因,江丹青和夏夏提前离开,所以最先给她俩敬。
杯子都是啤酒,温辞述一次喝,觉得冰镇啤酒确实好喝,难怪代人这么喜欢。
自助餐厅有西柚味、山楂味等各种啤酒,酒精度不高,口偏甜,温辞述敬完酒后又每个单独尝了一点。
向晚见他喜欢喝,便提议回去之后接组局宵夜。
他们飞燕的机票是晚上九点,反正明天也没,大家都一致举手赞成。
等聚餐结束回到燕后,众人买了些卤菜和酒,回到宿舍继续赶下一场。
温辞述稍微清醒了点,在飞机和车上,都特地坐在向晚旁边,到宿舍后也挑了个离他近的地方坐下。
庄泽野偶尔看看他,眼深不见底。
顾鸣赫今晚异常高兴,随手逮个人就拼酒,温辞述不幸得被他抓了几次,饶是酒量很好也有些醉了。
顾鸣赫敲酒瓶说:“来玩点游戏,最近刚学到一个游戏,叫‘抓住你了’。”
向晚也醉得眼睛迷蒙,皱眉道:“不会是什么灵异游戏吧,不想玩那种。”
“啊啊啊,也不玩灵异的,太害怕了。”林南之拒绝。
“不是不是。”顾鸣赫摆手,“这个比灵异游戏好玩儿多了,就是每个人爆自己一个秘密,如果有过类似经历的人就被‘抓住’了,只他愿意揭露隐私,那么其他没有这种经历的人就得喝酒。”
庄泽野嗤笑:“那是爆料的人撒谎怎么办?”
顾鸣赫扑上去缠他:“兄弟,你还是不是兄弟?这游戏玩的就是走心,谁如果撒谎,那他今年就会变成秃子!”
这个恶毒的诅咒,引得大伙儿笑声不断。
顾鸣赫醉得不轻,一米八几的人跟庄泽野撒娇,被毫不留地一把推开,又不死心地贴上去,简直没脸没皮。
温辞述坐在他们面,突然发一件很怪异的——庄泽野好像不是那么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他和顾鸣赫玩得最好,但最多只是搭搭肩膀而已。
他想起那天练习室恶剧似的吻,想起后来庄泽野时不时就和他贴得很近,不由到一阵紧张不安。
为什么这么古怪?
脑子乱糟糟的。
向晚招呼道:“来吧,先从年纪最的开始,南之,你先说。”
林南之撇嘴:“好没的份儿,坏就从最的开始了,你们怎么每次都这样。”
“让你说你就说,再跟哥哥们顶嘴,心孤立你。”顾鸣赫笑开玩笑。
林南之索了片刻,说:“五岁的时候尿过床。”
大家集体发出嘘声。
“尿床你个头啊!这是什么秘密?”
“就是,谁还没尿过床。”
“不准故意说这种大众的糗,你知道什么是秘密吗,嗯?”
林南之苦恼:“可是没有秘密啊。”
“不可能,谁会没有秘密?”顾鸣赫自告奋勇,“哥给你来一个,打个样。”
他咬瓶口苦冥想,众人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