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点什。
犹豫再三,他还是说:“歹也是您跟先生生的。”
萧澜的脸色沉下去:“别提他,再提你就去给他开车。”
这辆车是两个共同买的婚后财产,作为司机的小王也是被他抢来抢去,一三五萧澜这里,二四六去庄锦那里。
与其说是开车,还不如说是给他俩互通情报。
小王受不这两个人明撕暗秀,前段时间提出辞职的想法,毕竟知道老板太多私事不太安全。
然后两人一边加一万,愣是把他的工资抬到行业顶尖的位置。
嘴巴可以不要,钱不能不赚。
小王没骨气地妥协。
他看看后视镜,想说先生今晚要去找你,因为今天是你生,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外等长时间,温辞述才背着书包出来。
萧澜也顾不得媒体和冷空气,赶忙拉开车门道:“快,快进来,冻坏吧。”
她把外衣披到温辞述身上,将提前准备的热参汤倒给他喝。
温辞述冻得鼻尖发红,眼带着。
“谢谢阿姨。”他接过参汤喝一口。
萧澜急忙说:“怎样,还顺利吗?”
温辞述点:“还行,没有发挥失常,老师也没觉得太不满。”
萧澜松口气:“今天我得去庙里拜拜,给你祈福,小王,你等会儿先把他送回去,然后再送我出门。”
小王应一声。
她又对温辞述说:“虽然艺考差不多,文课也不能掉以轻心,这几天闲着没事就多看看书,不懂的问阿野,他高时候成绩蛮的,不用白不用。”
温辞述点,萧澜接着道:“我今天晚上有约,就不回去,你自己休息,注饮食,别吃太辛辣的。”
她的口吻就像温辞述真正的母亲一样,时时刻刻都担心孩子的成绩、饮食。
小王想起来庄锦的事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萧澜催促他:“快开车,后那群狗仔还跟呢。”
小王将话咽下去,开车离开。
回去之后,温辞述被庄泽野拉着盘问艺考细节。
庄泽野放心下来说:“我就知道,哪个老师会不喜欢你这种生,要是我肯定当场就把你收。”
温辞述道:“孙老师是挺的,不过她知道我师父是谁。”
“对,潘女士不是试官吗?”庄泽野问。
温辞述说:“不是,她知道我今年考试,特地避嫌推掉。”
庄泽野说:“考完就,今晚给你做大餐,你不是喜欢海胆吗,我订几箱,一会儿就送到。”
“对,萧阿姨说她今晚不回来,让我俩自己安排。”温辞述说。
庄泽野一愣:“哦,今天是她生来着,不过我家不过阳历生,她的农历生已经回爷爷家过过。”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不纯洁起来:“做饭的阿姨下午请假,那就是说,今晚有我两个人。”
温辞述看向他,故作听不懂:“嗯哼?”
“嗯哼?你再装。”庄泽野坏着说,“除海胆,我还买生蚝。”
温辞述说:“哦。”
一边耳朵悄悄红。
庄泽野说:“就‘哦’一声?”
温辞述装不下去,问他:“你东西准备吗?”
声音像蚊子哼哼。
庄泽野道:“早就准备,你放心,我做多功课,不会让你不舒服的……尽量。”
因为是第一次尝试,他也没办法百分百保证技术没问题。
入夜,两人吃完晚饭,去外散步一圈。
回来的时候,外发现外走廊的灯亮着。
温辞述说:“你走的时候忘记关灯。”
庄泽野推着他往里走:“管他呢。”
温辞述还想说什,便被他封住嘴唇,推倒沙发上。
“上去……”他嚅嗫道。
“知道,先让我亲一会儿。”庄泽野的吻从额落到嘴唇,手也不老实地伸进衣摆下。
温辞述哆嗦一下,他顿时更加兴奋。
正这时,沙发后响起一个小心的声音。
“咳咳,我我我的手机呢?怎找不到?”
两人同时愣住,接着像被电到似的分开,庄泽野咣当撞茶几上,把上的茶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