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试过很多遍了,但还是不停地问顾鸣赫和向晚。
“怎么样,这身还行吧?这是敬酒穿……你们说颜色会不会太深了?”
这套礼服光定做就花了几月时间,和温辞述是同款不同颜色。
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最近是不是晒黑了,怎么感觉看着这么黑呢?”
顾鸣赫一边打游戏一边回:“够了,你都试了两小时了,今天是最后单身夜,们要不要出去玩点别?”
向晚也说:“衣服都是定好,现在不满意也改不了。”
“就是啊,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海上冲浪什么。”
庄泽野东看看西看看:“不是不满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转身:“你们说要不要悄悄去找辞述?这衣服要站在一起才好看,难怪觉得少点什么。”
顾鸣赫头疼地起身:“你就是焦虑,听,跟们去楼下小酒馆喝一杯。”
庄泽野睛一亮:“是挺焦虑,结婚哪有不焦虑,估计也一样,还是去悄悄看一吧,看一就行。”
“别啊,萧阿姨说了不准让你去。”顾鸣赫拦住,两人推来推去。
向晚沉默着低下头,轻轻摇了摇。
庄泽野觉得温辞述应该比还紧张,于是推了所谓单身夜活动,给发消息:[你在干嘛呢?担心明天婚礼吗?]
[别担心,有在。]
[去找你好不好?]
[算了,还是不行,们视频?]
[婆,你是不是紧张得不会打字了啊?乖,不怕哦。]
温辞述窝在沙发上和林南之打游戏,两人把对面杀得人仰马翻,直呼真爽。
林南之端起啤酒和碰杯:“辞述哥,你结婚以后应该不能再跟通宵打游戏了吧?想想就觉得好可惜哦。”
温辞述托着下巴,有点微醺:“也才发现,准备了这么久,到这一天时候还是觉得不太适应。”
林南之摇头晃脑:“真神奇啊,还以为多年之后,们五会带着婆小孩重聚呢,没想到你们内部消化了,这保密措施做也太好了,愣是一点不知道。”
温辞述心想,全团可能就你不知道。
林南之着碰碰肩膀:“辞述哥,男人跟男人,是怎么回事啊?”
问比较含蓄。
温辞述红着脸说:“就那么回事呗。”
“你们有没有过那什么?”林南之好奇地眨巴睛。
温辞述理智被酒精冲散差不多,有问有答:“……有过。”
几次,不过感觉不太好。
一次庄泽野神秘都不懂,虽做足了功课,但上手时候还是控制不住激动,不出意外地把给弄疼了。
倒是没受伤,但除了疼就没有别感觉。
这导致温辞述后来对这种事兴致缺缺,庄泽野懊恼不已,在二次时超常发挥,一下子从晚上做到天亮,二天温辞述昏睡了一天,起来后特别想把打一顿。
三次也差不多,都是次日完全荒废程度,身上印子几天消不下去。
后工作忙了起来,鉴于这人劣迹斑斑前科,温辞述开始让禁`欲。
想到这,禁不住开始担忧己婚后生活。
林南之新奇地问:“什么感觉?”
温辞述掩饰道:“等你以后有对象就知道了。”
“哦——”
林南之反应了一会儿,“不对,有对象也不可能是男啊。”
*
婚前夜晚过得格外漫长,很快,二天就到了。
婚礼现场布置成一片蓝交加花海,布景师是给江丹青那种级别歌手做演唱会,每一寸细节都设计分唯美。
通道从海边一直铺到花束拱门,足足铺了快一百米。
浪潮声夹杂着碰杯声,鲜花,红酒,沙滩,这是属于们婚礼。
两侧坐人不多,但都是们至亲至爱。
温长盛头发已经掉光了,面颊瘦得凹陷下去,满高兴地坐在一排,旁边坐着庄锦,时不时扭头和交谈几句。
向晚看了伴手礼,里面夹着一张们五人合照。
把合照取出来,放进己口袋里。
萧澜和女宾们坐在一起,有说有地等待新人登场。
钟可欣和潘慧互相安慰,越说泪点越低,不知怎就抱在一起默默擦泪,感觉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