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麻子的解释后阴阳铜棺不动声色的恢复了飘动,
实际上铜棺距离那对岸就只剩几米之遥。
麻子目光汇聚在那些名为阴的鬼影上,她的关注点并不在鬼影,
而是更深处,是更为本质的存在。
像是要望穿鬼影高墙看到尽头。
我们在盯着它们,它们何尝没有在盯着我们,不过相比我和麻子本身,我感觉它们的关注点在我脚下的阴阳铜棺上。
它们可是瞧着我们借用铜棺飘来了,铜棺能够跨越血河,这对於被血河囚禁的那些阴来说无异於是最无法抗拒的诱惑。
铜棺与对岸的距离在不断被拉近,鬼影高墙越发活跃,
高墙拉高如高涨的浪头彷佛能扑灭,遮盖所有。
阴阳铜棺相比那鬼影巨浪实在是太渺小了,一个浪头打下来没有什麽还能存在。
我握住天雷大戟,说实话这些鬼影挺唬人的,虽然是鬼死後残留的阴,但这些阴留有前身几分实力还不清楚。
兴许它们成了阴后比生前还要猛。
砰,铜棺的前端与对岸暗灰的荒岩产生微妙的碰撞,紧绷焦灼的气氛被这清脆的动静引爆。
不断攀升的鬼影巨浪倏然垮塌,高大的鬼影,漆黑巨蟒,四肢如枯树枝的木偶人等等同时袭来,手掌,尾巴又或是漆黑的树藤。
它们背後还有数不尽的鬼影疯狂朝这边抓过来,两次死亡.......这些东西早就没了恐惧,理智有的只是生存本能。
就如同连续两次死後才诞生的它们一样。
它们想活,和它们性质相同无论变成怎样,无论做什麽都要活下去!
渺小的阴阳铜棺与在阴阳铜棺上的我和麻子骤然被鬼影们淹没,鬼影疯狂超乎了想象,它们完全不分敌友。
高大的鬼影大手笼罩住铜棺一把攥住其中连同不少鬼影也攥住了,更有鬼影被那只大手碰触,推挤到了血河里。
粗壮如城墙的蛇尾影子猛地抽中那只大手,大手从手腕处断裂产生的动静使得不少小鬼遭殃掉落血河。
大手掉落後下一瞬间就被汹涌的鬼影淹没了,它们想要争夺在大手中的宝物,一个根本还没看到的宝物。
它们只知道那个铜棺被这只大手抓走了。
对岸边一片混乱。
高大鬼影的背後,对岸的稍微深处,
没有鬼影觉察到密集的鬼影间多出了一处空地,它们本能的忽略了那处地方。
<adbert class="adtechsolutions" style="display:inline-block;width:0px;height:0px" data-adbert-key="ad-adb-10e819ab8621" data-adbert-client="a258412900481" data-adbert-full-width=true data-adbert-size="0x0"></adbert> “真别说你那能力还挺好用的,它们都被静止住了仅有你我能动,在静止的世界想做什麽不行”
“一瞬间穿过来也是轻而易举。”我握住麻子的手没有分开,
就在刚刚体验到了麻子的能力,铜船靠岸的刹那她抓住我的手发动了能力。
从那一瞬开始一切都被静止,停滞了,仅有我和她能动。
那些鬼影根本不知道我们已经绕过了它们。
现在用绝鬼王的特性隐藏起来更是很难被发现。
“它们剩的只有活命的本能,它们现在什麽也不是,只不过是一种残留,一种怎样擦也擦不去的污秽。”麻子在我身旁轻轻说道。
“不清除这些吗”我发觉麻子在拉着我的手往更深处走去,疑惑问道。
麻子:“这些阴就和地上冒出的泉眼似的,只有将眼口堵住,清除它们没有意义。”
“只是徒劳多费力气。”
我留意观察身旁的那些阴,这些阴的确与鬼不同,
这些阴没有色彩,宛如被剥夺了颜色,有的只是漆黑与灰白。
如此诡异的身躯还是虚实不定的状态,和麻子倒是很相似。
“你让我过来,我还以为有一场恶战要打呢,就这麽放任它们?”
麻子进一步说明:“阴是经过两次死亡的产物,它们没有实体,完全可以看作是某种能量体或是意识残留。”
“你不是说它们还要经历第三次死亡吗?”
麻子拉着我的手毫不吝啬的动用自己能力,稍微在流动世界逗留一下我们就会进到了时间完全静止的世界。
有限的时间内,麻子能力十分变态,短短几秒我们已经远离了岸边。
她在静止世界内做出回答:“这是当然, 只不过这第三次死亡并不是我赋予它们,会杀掉它们的另有其他。”
“所以它们才会争先恐後,慌不择路的想要从这里逃离,它们想要活着,它们想要离开对岸,它们不想迎接第三次死亡。”
“不然它们见到铜棺,感觉到地府要现世怎会那麽激动呢。”
“求生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