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狂风,一夜涟漪……
裴依依这次终于赶在他上朝前醒来,强撑眼皮看向被刘嬷嬷服侍,穿上深紫色蟒服的祁北辰。
“祁北辰……”
身上酸楚难当,她根本动不了。
他立刻应声回头,惊讶的转身走向她。
刘嬷嬷知道他们有话要说,知机的退下。
“我想去医馆。”
她都被他憋了一个多月,才放出去一天,又被关了,她在府里实在闲得发慌啊!
就好比我本来是集团ceo,你让我去管后勤,根本不是一个质量。
祁北辰修长的眼尾一抬,有些莫测高深的看她。
裴依依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信?”
那绯红的脸颊,像颗水灵的水蜜桃,他喉结滚动了下。
裴依依见他不说话,气的支起身,被子下滑,露出他噬咬的密密红痕。
他目光扫了上去,终是开了口,“那位关统领,正带着官兵满城搜捕,到处都在设卡,你在忍两天。”
竟然还在搜查?
裴依依惊讶的挑了眉,没注意到被子已经滑落。
但很快有一双手,严严实实给她盖了上去。
“裴依依,引诱我也没用。”
裴依依被他拉紧被子,才意识到这个,又瞪了他一眼。
不过,听他说还在搜查谢韫,倒有些慌乱。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她那些隐密事的,但是他并没有问她,将谢韫尸体弄去哪里了,还真是奇怪。
话说回来,当时被那位关统领堵在狱中,她临时把谢韫尸体挪进了空间。
那位薄大人与他们是有私交,才帮助隐瞒,但另一位大理寺卿却也没揭穿他们呢?
她当时太害怕国舅死亡的事,赖上他们,本着大理寺守卫不力的因素,先入为主的将他们算到了统一阵线。
可是如今,也不知内部消息,捂没捂住?
“那这件事,有没有牵连到你?”想了想,她只能拐一个弯问他。
祁北辰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漫不经心道:“就是盯着问我,为何那日去了牢里。”
她问一句,他才答一句,裴依依不由火大,小手夹起了他线条流畅的下巴。
“能不能说全了。”
这么一句一句,得到什么时候?
他眸光一凛,射出一道寒光,她放在他下巴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不愧是杀人如麻的将军,随便一个不悦的眼神,也能让她后背一凉。
他把她的小手,握进掌中,轻咬了一下,痒痒的很。
她挣了挣,没挣脱,又不敢在催他。
果然,一到真章,她就怂的一批。
“我说酒醉后,领了两个舞姬回府,让王妃大动干戈,我也酒气上头,态度恶劣些,让王妃的丫鬟误会。
砸伤了本王的头,我一怒下,将她关入死牢,酒醒后,和王妃和好,才来提人。”
裴依依听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他自己不要脸,还把她的脸丢光了。
传出去,还不得满城风雨的说元王妃是个醋缸。
不过他这番说辞,真有人信?
“然后呢?”
祁北辰目光微笑,“皇上骂了我一句兵痞子,就没了。”
裴依依有气无力的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