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揭开了面纱,只是大家都有意不去提及那个残忍的真相,现在问题焦点转移到了拓真的身上,而拓真八成已经死了,所以这事也就成了无头公案,大概慢慢就不了了之。
他们正要下楼去文华阿姨家蹭早饭,这时凯瑟琳一脸不安地从院牧长屋里出来,对他使了个眼色,把他叫到一边,低声说道:“院牧长大人好像要去跟学院长提出告辞了……”
院牧长肯定不会长期居留在这里,这是大家早都心知肚明的事,这些天她拜访了附近的教堂、走马观花地浏览了本地风土人情,红叶学院那边又没提出做第二次实验的请求,她没有理由继续在这里逗留,问题在于阿拉贝拉和凯瑟琳何去何从。
“那你们怎么办?”他问道。
“院牧长大人没有明说,但口风似乎是要我们跟着她一起离开……”凯瑟琳纠结不已。
这是人家隐修院的内部事务,按理说外人没资格指手画脚,江禅机觉得很棘手,虽然院牧长貌似对他的观感不错,但如果他贸然置喙隐修院的内务,说不定反而弄巧成拙,一旦引起院牧长的不快,之前积累的好感度也会灰飞烟灭,所以就算他插手,也只能以曲线救国的方式来旁敲侧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