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萨日娜的一声惊呼。
推开门走进浴房,绕开屏风,她才看见泡在温暖池水中的母妃耶律舞。
她首先看到的,便是耶律舞的贴身衣物随意丢弃在地上,然后就是耶律舞脖子和胸脯上一片红痕。
未经人事,不明真相的萨日娜被母亲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
她连忙走过来,蹲到池边,看着耶律舞脖子上的“伤痕”关心道:“母妃,谁欺负您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疼不疼啊……”
耶律舞闻言转过头,伸手摸了摸脖子上被萨日娜误以为伤痕的吻痕,不知该如何作答。
“母妃?母妃?”
萨日娜担心坏了,“肯定是陈朝干的,他怎么能这样欺负母妃呢,我去找他算账。”
说完,气势汹汹地站起来,就要去找陈朝算账。
耶律舞从池水中探出一条手臂,及时拉住了女儿萨日娜,“别,别去……不是他,是母妃自己不小心弄的,跟他没关系。”
萨日娜重新蹲下身子,手指慢慢触摸耶律舞脖子上的“伤痕”,委屈地都要哭了,眼里盈满水雾,“母妃,您疼不疼啊?”
“咳……”
此时耶律舞尴尬无比。
疼?
一点都不疼。
还很爽。
抿了抿嘴唇,耶律舞伸手抚摸住萨日娜的小脸,说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对了,你来寻母妃,所为何事?”耶律舞怕自己穿帮,怕萨日娜发现她和陈朝乱搞,及时岔开了话题。
萨日娜抬起手,偷偷擦擦湿润眼角,“没事,就是过来看看母妃。”
耶律舞轻声“嗯”了一声。
快速沐浴之后,耶律舞走出池子,在女儿萨日娜的服侍下快速穿好了衣服。
“母妃,您和陈朝在书房里为什么待那么久,还紧闭着门窗,不许人靠近?”
萨日娜突然问道:“陈朝那个坏蛋,没对母妃做什么吧?”
耶律舞闷哼一声,脸上神色古怪,握住萨日娜的小手说道:“没什么,就是说了些话。”
“母妃这就要回驿站……你呢?还准备继续留在宰相府?”耶律舞反问道。
萨日娜低下头,不吭声。
耶律舞抿抿嘴唇,说道:“上一次,是母妃心急了,不该打你,母妃跟你道歉……母妃就要回驿站,你随母妃回去住几日可好?我们母女二人怎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母妃有很多话要对你讲。”
耶律舞的示弱态度,让萨日娜感到吃惊。
印象中,她母妃从来说一不二,不向任何人低头。
至于说软话,更是不可能。
可今天,她的母妃竟然主动跟她道歉?
耶律舞使劲握住萨日娜的手,说道:“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再怎么着,母女还能离心?乖,跟母妃回驿站住几天,母妃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嗯嗯。”
萨日娜激动地点点头。
耶律舞说道:“走吧。”
她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留。
但她刚抬起脚,就觉得双腿绵软无力,下身还有一种撕裂的痛感,让她几乎站不稳。
“母妃,您怎么了?”
萨日娜及时扶住耶律舞,看着她关心道。
“没是,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回去休息一两日就好了。”耶律舞强忍不适。
在萨日娜的搀扶下,一步步地走出宰相府……
……
……
书房中,陈朝在月娥的伺候已经穿戴整齐,月娥小小的个子站在陈朝面前,正在为他系腰带。
“相爷,耶律舞此人不可信。”月娥道。
“我知道。”
“那相爷今日还对她那……那样?”月娥抬起头看了一眼陈朝,不解道。
陈朝勾唇笑笑,伸手捏了捏月娥的脸蛋,“她耶律舞是草原上最烈的一匹马,可是性子再烈,只要骑过一次,以后就能一直骑了。”
月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为陈朝系好腰带,月娥拿起毛巾,擦拭着书桌上湿漉漉的一大片水渍,边擦边说,“相爷,还有一件事,半个时辰前,灵珂公主在茶楼里会见了袁冥,而袁冥是楚皇的人。”
闻言,陈朝慢慢在椅子上坐下,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月娥如实说道:
“茶楼里有我们的眼线,他们听到,袁冥假借萧皇后的名义,实际上他是奉的楚皇之命,前来请灵珂公主回金陵,不过灵珂公主并没答应。临走前,袁冥给了灵珂公主一包药粉,十春销魂散,一种烈性春药,奴婢猜测灵珂公主或许要给相爷下药。”
闻言,陈朝明显一顿。
下药?
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