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仁认真想了一会,这狗东西似乎是当前华北司令部的参谋长,并且也是当初日军进攻金陵的主犯之一。
这狗杂碎竟然也和源氏家族有关系?
陈永仁忽然发现,自己这身份可操作空间简直太多?
“原来是安达叔叔,家父也多次在我面前提及过你呢。”陈永仁也很给面子的喊了一嘴。
“你怎麽样,没有受伤吧?”安达中将问。
“谢安达叔叔关心,我没什麽事。”陈永仁语气恭敬:“安达叔叔,请问你有什麽需要我转达的?”
“告诉他,司令官很生气,这件事甚至传到了天蝗耳中,无论如何,你们都要尽快将此案的凶手抓捕归案!”安达中将厉声说。
参加宴会的都是一些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能通过私家电台和京都取得联系倒也不奇怪。
“是!”陈永仁挺身说:“我明白了,待会我见到赤木大佐后,我会亲口将这句话告诉他。”
直到电话那头没了声音,陈永仁这才挂上电话,长舒一口气。
办公室内的人都巴巴的看向陈永仁。
“安达将军的电话。”陈永仁闷声说:“他让我转达,司令很生气,命令我们一定要将此案查明,给天蝗陛下一个满意的答覆。”
赤木承平点了点头,满意地看向陈永仁。
这孩子,还真是招人喜欢。
若是自己接了电话,恐怕少不了一通臭骂。
但想到安达将军查明此案的话,赤木承平又露出一副便秘的表情。
“难道你们就没有什麽好消息吗?”赤木承平冷声说。
田中万一几人继续保持沉默。
“废物!”赤木承平冷声问。
“大佐阁下,不是我们废物,是这件案子实在太诡异了。”田中龙一无奈说:“事发第一时间我就率部戒严,并且开始盘查。”
“结果根本没人发现有可疑人员出现在溜出领事馆。”
“并且在事发前,勇士们一直在站岗,没发现有什麽身份古怪的人啊。”
“所以我怀疑,敌人可能是化妆成了客人。”
“八嘎!”赤木承平使劲拍了下桌子,厉声说:“我要的不是可能,而是能结案的证据!”
“出事的第一时间,我和总司就立刻去辨明参会人员的身份,结果根本没人有问题,你难道想告诉我,这个枪手长了翅膀,还是会变成虫子爬走了?”
被赤木承平骂了一通。
田中万一脸颊涨得通红,除了内部作案,他暂时想不到任何理由。
这时,窗外忽然一阵汽车引擎声。
“或许…”陈永仁想了一会,上前说:“有没有,可能敌人是通过送食材的卡车混入了会场中?”
“我们看到是检查了几遍的卡车,心理上肯定会下意识的感觉安全,会放松警惕。”
闻言,赤木承平眼前一亮,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就算是这样,可他应该如何离开?”田中万一又问:“出事的第一时间,外面就开始警戒,车辆都禁止出入。”
“如果他混了进来,现在应该无法脱身才对。”
“脱身?”陈永仁冷笑说:“敌人为什麽不能装扮成宪兵呢?”
“领事馆发生刺杀案,宪兵一定会赶来帮忙。”陈永仁笑道:“只要他会说日语,并且穿着日本军装。”
“领事馆那时候正混乱,谁有心情去检查一个宪兵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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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一杯水的最好方式,就是直接将它倒进海里。”陈永仁微笑道。
“他只要等我们的宪兵来,然後就能浑水摸鱼,金蝉脱壳。”
“快来人!”赤木承平狠狠拍了脑袋。
关心则乱,分明是如何简单的事,为什麽自己想的如此复杂呢?
“叔叔,他不是蠢货,我想他成功脱身後,肯定又立刻换了一个绝对安全的身份,任谁也查不出问题。”陈永仁摇头。
“但这件事绝对没有那麽简单…”
“嗯?”赤木承平看向陈永仁。
忽然。
它又想到,陈永仁提到的一个可能性。
“你是想说…”说到这,赤木承平一顿,看向眼这几人说:“田中君,你们继续调查这件事,沿街排查是否发现可疑人员。”
“哈衣!”
田中万一明白,赤木大佐这是有悄悄话想跟源总司说了。
其他几个军官也齐齐顿首,立刻跟着离开了办公室。
直到房门关上,赤木承平这才问:“总司,你是怀疑有内鬼?”
“不是怀疑,是肯定。”陈永仁深吸一口气说:“否则我们将如何解释,敌人能悄无声息的潜入进领事馆,又悄然撤退呢?”
“并且他又破坏了电闸,电闸位置除非了解内部的人,否则怎麽可能被人找到呢?”
“再坚固的堡垒,内部一旦出现问题,发生什麽情况都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