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吓得不轻。
没想到戒律僧慈祥地把她放了进去,她更被吓得不轻,这辈子没有见到那个老戒律僧笑过啊,居然这大半夜地对她笑了?连脸上的刀疤都在笑?
实际上戒律僧却对她说,融密境界的高僧本来就有任何时辰出入火山寺的权力,所以不必翻墙进去。
这让净草突然感到非常失落。
天亮后她见到师父,本来还想跟师父比武来着,这一次肯定不会输给师父了,但见到那熟悉的,变老了一点的师父,却也觉得开不了口,越发地失落。
师父训诫了她几句,勉励了她几句,然后问她回寺里来做什么?
净草什么也没有说,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寺外。这就是长大的感觉吗?
那一天她喝了好几斤好酒才缓过来。
话扯远了,总的来说,净草在自家的宗门里居然失去了搞事的机会,就像失去了人生自我实现的道路一样,现在,她兴致勃勃地想要在雪岩城里“自我实现”一回,也就是说,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