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资料，建立‘黑寡妇’档案，归档储存。”

“好的。”

姜山又道：“把具子允和郑多恩的信息发一份给陈曼。同时通知一下柯罗斯岛上的两界组织成员，让具子允和郑多恩即刻动身，乘鳐型飞行器前往与陈曼汇合。”

又说：“让她们两个老实点，就说是我说的，让她们以陈曼为主，听陈曼的。”

“好的。”

完了之后，姜山又给在魔都的女人们都发了个消息，让她们明天都过来，大家聚一聚，吃个饭。

这段时间，因为申雅的存在，女人们偶尔过来，却都不做停留。实在是申雅的目光，太可怕。

好在这些天下来，姜山已渐渐驯服申雅的内心。她现在看人，目光里带着的毁灭性越来越少，但仍然冰冷，其他人无法与她接触。

从工作室出来，姜山倒了杯水，捧着杯子一屁股坐在申雅身边，瞥了眼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狗血剧，姜山对申雅道：“三天后我要出去办事，事情办完回柯罗斯岛。你和辛西娅是先去柯罗斯岛呢，还是跟着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