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他所知道的眼前的这个陈曼，只是另一个海上交易场所的陈曼的替身；二，她的存在，在国安这个领域，是被默许的。

姜山便道：“现如今，外星人入侵的大变局之下，很多事发生了变化；但在这之前，陈曼的公海交易场所、拍卖会，的确有其存在的必要。因为一些明面上我们搞不到的东西，可以通过她的渠道搞到手。”

这话说出来，警官露出了明悟之色。

姜山道：“陈曼做的是暗世界的生意，走私是其中的一块。我通过陈曼的渠道，也搞到一些专门用于研究的稀有材料之类的东西，因此与她关系比较密切。”

“她曾托我照顾一二。”

又说：“当然，她做的事，虽然是一种默许，但毕竟不是正行。从两个月前开始，我就已经让陈曼砍掉相关方面的生意，毕竟，现在我们已经不需要外国佬的东西了。你们一定知道，她——”

指了指替身，说：“——这段时间，没再搞走私了。”

警官吐出口气：“原来是这样。”

他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看来这个案子，可以打住了。”

姜山笑道：“案底给她留着。既然现在转正，那么如果以后她又走偏，我这里说了明白，你们直接拿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