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的灵体在本体面前小了很多，就像大米粒放在一个西红柿跟前一样，他伸手摸向自己却从自己的身体中穿过。

“这~”

没等林言说话，毛球一把抓着林言往外飞去，“穿过”窗户来到院子中，林言这次意识到自己是灵体触碰不到实物。

当林言恢复平静后，才注意到身边有很多发光的颗粒，他伸手摸向一颗，颗粒在碰到他手掌时突然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灵气？”

“吖吖。”

毛球给出肯定的回复，它正追着这些颗粒玩耍。

“去天上看看吧毛球。”

在林言的指挥下毛球不断升高，升到房顶时，林言就看到还站在院子中的宋老。

“他老人家怎么还没休息？”

毛球和林言心意相通，没等林言发话便对着宋老方向飞去，在前厅的房顶上停了来了。

“宋老身后怎么有只老龟，这难道就是他的兽灵？”

林言很惊讶，没想到自己这种状态能看到别人的兽灵。

“宋老的兽灵受了很重的伤，一直没有康复过。”

老龟龟壳上的伤痕林言一眼就认出了，这种感觉就跟他第一次见到自己师父兽灵时一样，这也说明宋老的生命力也在慢慢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