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别吃了,哥带你去吃大餐。”
这话落到我的耳朵里就拐了一个意思——以后你的三餐哥包了!
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一圈金色的光晕从胡三身后缓缓升起。
谢谢哥,你是真爱。
我三两口把煎饼果子吃下肚,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胡三带我去下了馆子,我俩勾肩搭背哥俩好了一会儿,胡三就带我去了附近消费最美丽的馆子。我瞅了眼账单,这一顿花的钱都快抵得上我两个月的饭钱了。
能被胡三说好的饭馆做的菜是有一点水平的,我吃的很满足很高兴,酒足饭饱后,我和胡三结拜了。
不是那种组织上的哥哥弟弟,是真的结拜兄弟。
胡三也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结拜仪式,差点来个歃血为盟。要不是我最后使劲灌酒,真怕他割我的手。
他割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我怕痛。
所以,歃血为盟最后用的全是胡三的血。
反正他喝醉了,稀里糊涂的,最后还是我把他从饭馆抗走的。
我抗着胡三来到了附近的一间旅馆里,也没管那里前台为什么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俩,干脆利落地用胡三的账户开了两间房。
他一间,我一间。
酒劲开始上头,我摸了摸身下粉红色的爱心水床,脑子中闪过了什么,但真的太困了,我没多想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晚我睡的很香,半梦半醒间感叹花了钱的果然不一样,终于不用再听动作大片了。
*
“报告老板,沈雾的治疗记录全都在这里了。”
覃之鹤听着手下的汇报,放在桌上的手动了下,翻开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