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2 / 2)

次,尤非白还是不在。

他们顿时有点慌。

随后,几个警员看见那个家伙很自来熟地和他们打招呼,那模样就像是在问他们今天吃了没?

他们脸都绿了,感觉被对方嘲讽了,于是默契地不和对方说话。

我茫然了,仿佛非常委屈,不断推着轮椅在他们面前滑过来滑过去,几个来回下去,我狠狠拉了一波仇恨值。

“草,忍不了了,他也太嚣张了!”一个年轻警员气坏了,抱怨道,“我们真就看他在面前晃来晃去?什么都不做?”

“不然呢?难不成你想在医院对他动手?”另一个警员说,“别开玩笑了,暗夜帝国的人就在楼上,你敢对他动手,他就敢一嗓子召唤弟兄。”

“那我们可以叫老大。”

“你傻啊,你真以为老大不知道这家伙就在这?但看看老大最近多倒霉,还有他的态度,你还没品出来什么吗?”

一番话把年轻警员说哑巴了。

我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猜测尤非白的心思,从几个警员的话里大概能推断出尤非白这些日子都经历了些什么。想必,他的生活很多姿多彩。

几个警员打定主意不搭理我,也不会让我接近病房。

我推着轮椅在这一层楼晃荡,一整个白天都表现的很正常,渐渐的,他们也觉得我没什么威胁,逐渐对我放松了警惕。

下午,到了换班的时候,守在病房外的人重新换了一批,来的人里似乎有几个生面孔。

不远处,轮椅咕噜噜地转动。

有人盯着看了一会儿,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个时候护士过来给患者换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