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这是可以做的吗?我只是个beta。”
医生道:“beta更好,也没真打算让你标记,就是做个假性安抚。”
Omega在发情期会渴求alpha的信息素,希望alpha标记他们,这说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标记。
但也有的omega不愿意被alpha标记,那么可以使用抑制剂来缓解发情带来的影响,或者借助工具或者工具人对着腺体咬上一口。
有研究证明,被咬的omega也能从这样的行为中得到安抚,虽然是心理上的,但确实能缓解发情。
医生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说:“真的?”
医生掏出一张术前保证书,已经签名了,上面写着季严。
医生:“病人的家属已经同意了,还说了如果真的要标记也只能你来,不然救了也是白救,等病人醒了之后会先杀了他再自sha的。”
坏了,忘记还有季严这个不靠谱的了。
我顿了下,道:“那……试试吧。”
送佛送到西,救人就到底。
仿佛看到了圣父的光普照大地。
医生和护士们对视一眼,齐齐退开,将空间留给我们。
我的眼角狠狠一抽,还是无奈地将视线转向季澄的脸上。
不要死啊。
我心里默念。
季澄的心脏缓慢跳动着,他好像活着,却如同的风中摇曳的烛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
玫瑰味的信息素如同毒蛇一样缠绕住了他的脖子,缓缓收紧,很快,将他拉入了漆黑的噩梦中。
季澄很不理解爸爸为什么不喜欢自己,他的表情总是淡淡的,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在乎的东西。
季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