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我说:“我有心脏病,他们就把检测器植入我的左臂,晚上我睡不着,就把检测器挖出来埋进地里了。
有一句话没说,听到屋外的动静时,我才把坑埋好,
老哥:“……”
靠,这是个狠人啊!
老哥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没出事。
我把两只袖子扒下去:“老哥,别撒谎了,你就是在谋划怎么逃出去。”
老哥没有说话,但有的时候默认也是一种回答。
我说:“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带你一起逃出去,但你需要配合我,回答我的问题。”
又是一阵沉默。
老哥:“……你问吧。”
我点了点头,可就在这个时候,通完地下的一扇电梯大门打开了。
我和大哥都屏住了呼吸,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一道高瘦的人影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皮肤苍白如雪,一双灰色的眼瞳透着一股冰凉的冷意,他似乎有些不舒服,往前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我眨了眨眼,默默注视着前方。
很快,闻笙动了,他抬起了头,却是将目光朝向了某个方向。
似乎是不经意的一瞥,然而我旁边的老哥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我没动,呼吸一如既往的平稳。
闻笙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朝着和我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和老哥都松了一口气。
老哥拉了我一下:“很晚了,离开太久很容易出事,你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现在先回去。”
我点头。
随后,我们俩就原路返回,摸回了自己住的房间。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走到岔路口的时候,老哥走向了alpha区域。
我诧异道:“你不是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