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陈旧的客栈里,七格格再一次深切地体味到了人情的淡薄与世间的凉薄,其她的格格们,即便要踏上那去往蒙古的和亲之路,至少皇阿玛会赐予她们丰厚的嫁妆,那嫁妆里满是璀璨夺目的珍宝,还有那象征着尊贵身份的封号,可唯独她,却什么都未曾得到,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三格格竟被允许留在京城,还被恩赐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而她呢,却要远赴那遥远的蒙古。
同样都是皇阿玛的亲生女儿,为何待遇的差距竟如此悬殊?她心中的愤恨与不平如汹涌的潮水般翻腾而起,一浪高过一浪。
然而,也许正是因为心中这份强烈的恨意,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她,她才能在这艰难的境遇中坚持下去,那些原本应该对她恭敬有加的随行侍卫和宫女,如今却根本不把她当主子看待。
这一切的屈辱与不公,她都必须默默承受,一定要活着抵达蒙古,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去实现那复仇的念想。
避暑山庄
杜文焕得知萧云诞下一位皇子的消息后,满心的欢喜如璀璨的星光般在心中闪耀,整个人都沉浸在这无尽的喜悦之中,而此时,他们的训练也即将结束。
朱婉清则满怀深情地为这位备受宠爱的太外孙缝制衣衫,那灵巧的双手在布料间舞动,不一会儿,一件件精美的小衣衫便呈现在眼前,还有那可爱的小虎头帽和小巧玲珑的鞋子,每一处细节都饱含着她对太外孙深深的爱意。
杜文焕穿越茂密的森林,跨过湍急的溪流,艰难地向着深山挺进,在那幽深的山林里,一只威猛的狼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狼的眼睛如寒星般闪烁,獠牙森森,发出低沉的咆哮,向杜文焕猛扑而来。
杜文焕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狼的扑击,狼一击未中,更加狂躁起来,再次扑向杜文焕,杜文焕看准时机,一个侧身,同时伸出脚,精准地将狼绊倒在地,狼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迅速爬起来,再次向杜文焕扑来。
杜文焕不慌不忙,灵活地躲避着狼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终于,在狼又一次扑过来的时候,杜文焕猛地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了狼的前腿,狼拼命挣扎,但杜文焕的力量强大无比,它无法挣脱,杜文焕用力一甩,将狼狠狠地扔了出去,狼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然而,这只是挑战的开始,在更深处的山林里,一只巨大的猛虎盘踞于此,它威风凛凛,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让人望而却步,杜文焕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神,然后坚定地向着猛虎走去,猛虎察觉到他的靠近,猛然转身,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杜文焕毫不畏惧,与猛虎正面相对,猛虎率先发起攻击,它张开血盆大口,向杜文焕扑来,杜文焕身形一闪,避开了猛虎的扑击,同时迅速绕到猛虎身后,猛虎转身再次扑向杜文焕,杜文焕灵活地跳跃着,躲避着猛虎的攻击。
他看准时机,猛地一跃,跳到了猛虎的背上,猛虎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把杜文焕甩下来,但杜文焕紧紧地抱住猛虎的脖子,丝毫不放松,他用尽全力,一拳又一拳地击打在猛虎的身上。
猛虎渐渐体力不支,速度也慢了下来,杜文焕看准时机,再次用力一跃,从猛虎背上跳了下来,他稳稳地站在地上,看着已经疲惫不堪的猛虎。
猛虎不甘心地再次扑向杜文焕,但此时的它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威力,杜文焕轻松地避开了猛虎的攻击,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了猛虎的尾巴,他用尽全身力气,将猛虎狠狠地甩了出去,猛虎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杜文焕疲惫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看着自己赤手空拳猎获的狼和虎,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与自豪,他用尽力气将虎皮扒下,扛在肩上,踏上了归程。
当朱婉清看到杜文焕扛着一只猛虎和一头狼归来时,她的脸上瞬间写满了担忧与焦急,她瞪大了眼睛,快步迎上前去,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嗔怪:“你可有受伤?你怎么还这么莽撞呢!你这老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云云都是被你带坏的!你以为你还年轻啊?居然去打一只虎回来,你可真是不要命了!”
杜文焕听着朱婉清的数落,脸上露出了一抹憨厚的笑容,他将虎和狼轻轻放下,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事,夫人莫要担心,是不年轻啦!确实有些疲惫,但真的并未受伤。”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仿佛在告诉朱婉清,他有能力应对一切挑战。
朱婉清走上前,仔细地检查着杜文焕的身体,她的手在他身上轻轻摸索着,生怕遗漏了任何一处伤口,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充满了心疼与关切。
而杜文焕则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朱婉清检查,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享受着朱婉清的关心。
在朱婉清检查完后,确认他确实没有受伤时,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她的脸上依然带着几分愠怒,她看着杜文焕,心里暗自埋怨道:“这老家伙,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逞强,真是让人又气又心疼。”
杜文焕紧紧地握着朱婉清的手,脸上堆满了笑意,温和地说道:“夫人,你为咱太外孙精心准备了礼物,那我自然也得有所表示。”
朱婉清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