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乾隆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微微转头,看向萧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云儿,再过三个月要到秋猎的时候了,你要跟朕一起去吗?”
萧云听了,美眸中忽地闪过一丝惊喜的亮光,宛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熠熠生辉,“我想参加,可咱们的永珩怎么办?”她的声音中满含期待与忧虑,那婉转的语调,仿佛微风轻拂着琴弦。
乾隆微微扬起嘴角,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和煦,他轻柔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萧云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中满是悸动,“这个好解决,要么把他一起带上,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把他送到岳父岳母那,或者是外公外婆那,不都可以吗?”他的语调轻松而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对萧云的深情与关怀。
然而,萧云心里却如明镜一般清楚,皇子若无旨意,是不得随意离宫的,更何况永珩还只有几个月大,她看着乾隆,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理解与感动,那目光中仿佛藏着千言万语,“你总是这么体贴入微,事事都为我考虑。”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与欣慰。
乾隆轻轻握住萧云的手,目光中满是坚定与宠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时光,直达她的心灵深处,“你是朕的挚爱,朕自然要为你周全一切。”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流淌出来的,充满了力量与温暖。
萧云静静地看着乾隆,心中如翻涌的浪潮般充满了感动,她的眼神中流淌着深深的爱意,那爱意浓烈得仿佛能将人淹没,她清楚地知道,乾隆对她的偏爱是那样的耀眼夺目,如此毫无保留,让她的心忍不住为之悸动。
紧接着,她轻盈地踮起脚尖,如同一只灵动的蝴蝶,在乾隆的脸上轻轻吧唧亲了一口,柔声说道:“好,那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到时候把小狼崽也带上,它在宫里一直待着,恐怕都快失去原本的野性了。”
乾隆听了,开怀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清脆的银铃,在空气中久久回荡,他紧紧拥抱着萧云,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声音中满是宠溺,“好,只要你开心就好。”
此刻,他们相拥而立,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变得格外美好,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浪漫的画面,仿佛时间都为他们而停留,见证着他们之间真挚而深沉的情感。
永和宫
曾经,永琪是那般耀眼夺目,备受众人追捧与簇拥,然而,如今的他却深陷颓废的泥潭,无法自拔,那些曾经围绕在他身旁的人,仿佛在一夜之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他独自在这冰冷的世界中徘徊。
他深刻地体会到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残酷现实,内务府的那些人更是对他肆意欺凌,变本加厉,这个冬天,于他而言,是如此的难熬,他本应享受到的待遇,却成了奢望,那些本该是上等的木炭,现在却变成了次品,还冒着滚滚浓烟,甚至将他的肌肤冻伤。
尽管春天已经悄然来临,但他的伤口却依然顽固地存在着,久久未能愈合,他心中充满了愤恨与不甘,想要报复,却又感到茫然无措,不知该从何下手。
永琪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灰暗,前途渺茫得让他心生绝望,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一丝光明与希望,那绝望的情绪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痛苦到无法呼吸。
在后宫之中,众位嫔妃和其他阿哥都安分守己,恪守着各自的本分,没有一丝逾越礼教的行为,他们的生活看似过得平静而惬意,每日在繁花似锦的宫苑中享受着悠闲的时光,或是吟诗作画,或是品茗赏花,或是嬉戏玩乐,悠然自得,充满了宁静与美好。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永琪却独自生活在艰难困苦的境遇之中,他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被孤独和困苦所包围,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他所面临的困境如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让他难以挣脱,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却无人能懂,无人能助,只能在这困苦的生活中苦苦挣扎,独自承受着命运的折磨。
乾隆曾亲自前往请教,探寻如何才能打磨出更为精致的镯子,甚至还会亲自前往内务府,注视着那把剑的打造过程,近来,乾隆总是忙碌异常,但无论有多忙,他总会按时前往长寿宫。
萧云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疲惫,因为已有数日,他未曾如往常那般缠着自己了,萧云并未多问,她以为是政事上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
直至萧云生辰这一日,乾隆竟在太和殿为她举办生辰宴,这让后宫的嫔妃们都惊讶不已,心生羡慕,要知道,太和殿可是只有在皇上生辰或是封后这样的重大事件时,才会在此举办宴会,可如今,不过是宸贵妃过生辰而已,皇上竟如此大手笔,这怎能不让人既羡慕又嫉妒。
在长寿宫的门口,一位宫女双手恭敬地托着一件流光溢彩、华贵无比的宫装,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守护着一件稀世珍宝。
乾隆下朝后,心急火燎地赶到了长寿宫,然而,等他回来的时候,萧云还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那恬静的面容让他忍不住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萧云悠然转醒。
“云儿,生辰快乐!快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