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冥风站在一旁,只听闻过凌迟处死这一残酷刑罚,心中充满了好奇与震惊,他忍不住开口说道:“姑爷,属下想去见识见识。”
乾隆微微颔首,默许了他的请求,杜冥风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紧跟着玄墨而去。
此刻的乾隆,心中仍被恐惧与后怕所笼罩,他不敢想象若是永珩遭遇不测,自己将会如何癫狂,他暗自呢喃道:“云儿,还好……”
乾隆仅仅只说了这四个字,其他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咙里,但站在一旁的萧云却早已心领神会。
萧云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乾隆的手,她的声音温柔如水,“正如你所说,我们都会保护永珩的,他不会有事,你安心。”
乾隆紧紧拥抱着萧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找到一丝慰藉,他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某些东西,他将头深埋在萧云的肩头,感受着她的温暖与关怀,心中的恐惧与不安也渐渐消散。
乾隆在众人面前总是一副威严冷峻的模样,仿佛坚不可摧的壁垒,但只有在萧云面前,他才会彻底放下所有的防备,将内心深处那最为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因为在萧云面前,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只是她的夫君,是永珩的父亲。
萧云和乾隆对永珩都怀着深深的疼爱与忧虑,今日那突如其来的意外,在他们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于是,他们郑重其事地吩咐奶娘,待永珩醒来后,便将他送到内殿来。
当永珩从香甜的睡梦中悠悠转醒后,奶娘轻柔地将他抱到了内殿之中,而乾隆,早已心急如焚地在内殿守候,他那急切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奶娘的身影。
只见奶娘刚一踏入内殿,乾隆便如离弦之箭般飞奔上前,他那矫健的身姿展现出了他对永珩深深的牵挂,他伸出那双宽厚而温暖的手,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将永珩从奶娘怀中接了过来。
此刻,乾隆将永珩紧紧地拥入怀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疼爱与温柔,那目光仿佛能融化世间一切的冰冷与黑暗,他紧紧地拥抱着永珩,仿佛要将他永远守护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乾隆如获至宝般将他紧紧拥入怀中,满含关切地问道:“今日怕不怕?”
永珩却发出清脆悦耳的咯咯笑声,那笑声如银铃般动听,他稚嫩的声音如天籁般传来,“不怕,好玩。”
听到这话,乾隆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愫,这孩子竟与云儿一样,对新奇好玩的事物充满了兴趣,这样也好,至少他不会被今日的意外所惊吓到。
在一旁的萧云,整个人都惊呆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满是惊讶与难以置信,她原本以为永珩在经历了那番意外后,会被吓得惊慌失措,可没想到永珩竟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回想起之前他们一直为此而担忧不已,如今看来,倒是他们多虑了,真是白白担心了一场,萧云的心中涌起一阵如释重负之感,同时也为永珩的勇敢和乐观而感到欣慰。
随后,乾隆和萧云让奶娘下去休息,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他们一家三口难得地相聚在同一张床榻上,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不久之后乾隆便会为这个决定而懊悔不已,因为调皮捣蛋的永珩总是缠着萧云一起睡,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在那阴森寒冷的刑场上,凛冽的寒风如猛兽般咆哮着,冬雪被紧紧捆绑在刑架上的宫女,娇弱的身躯瑟瑟发抖,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惊恐与绝望。
玄墨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缓缓走近,他的脸上如千年寒冰般毫无表情,那冰冷的目光犹如锐利的剑刃,直直地刺向冬雪,他手中的利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玄墨开始了这残忍的行刑,他的动作娴熟而又精准,每一刀都深深刺入宫女的肌肤,鲜血如艳丽的花朵般在洁白的雪地上绽放开来,冬雪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长空,在整个刑场中久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杜冥风原本带着观摩学习的心态来到这里,渴望能从玄墨的行刑过程中汲取一些经验,然而,当他目睹这惨烈的场景时,心中顿时被强烈的惊骇与恐惧所充斥,这刑罚实在是太残忍了,简直让人无法直视,他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令人发指的刑罚。
玄墨却仿若置身事外,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冷酷机器,机械地执行着命令,没有丝毫的怜悯与犹豫。
他那强大的心理素质让杜冥风钦佩不已,在这种惨绝人寰的场景下,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实在是让人惊叹。
杜冥风原本一直自认为与皇家暗卫相比,并无太大差距,可此时此刻,他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在心理素质方面与玄墨有着天壤之别,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与玄墨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在那杜家寨中,他们所学的皆是关乎性命的保命手段,这种折磨人的刑罚,对他们而言是从未涉足的领域,在杜冥风的内心深处,却有着自己坚定的标准与尺度。
他本是个孤苦伶仃的孩子,被杜文焕老爷子收养,自小开始,他就明白自己所背负的使命,他武艺卓绝,在众人之中当属佼佼,更是聪慧过人,也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