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恂郡王府门前,只见那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门上镶嵌着一排排金色的门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当恂郡王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赶忙走出房门,想看个究竟。
然而,当他看清来人竟是乾隆时,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惊讶与愕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才短短几天过去,自己前脚刚刚对乾隆的儿子下手,后脚他竟然就这么快找上了门来。
乾隆和萧云动作利落地一同跃下马来,乾隆嘴角微扬,朗声道:“恂郡王这是准备去往何处啊?”
此时,胤禵一只脚刚刚抬起,正欲踏出府门,听闻这声呼唤,胤禵身形猛地一顿,心中已然明白,乾隆此次前来,定然是来兴师问罪、清算旧账的。
回想起过往种种,无论局势怎样变幻莫测,自从乾隆登上皇位以后,他们也曾有过数面之缘,那时候的他,尚且还会恭敬地尊称乾隆一声“十四叔”。
可时至今日,乾隆竟仅仅以职位来称呼自己,由此便可想见,他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只见胤禵剑眉紧蹙,面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满是不悦之色,冷冷地说道:“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有请入内吧!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有那份胆量敢踏入我这恂郡王府的大门呢?”言语之间,隐隐透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挑衅之意。
乾隆闻言,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他紧紧握住萧云那柔若无骨的手,步伐沉稳而坚毅地朝着恂郡王府迈步而去。
当他的双脚跨过门槛,踏入府门的那一刹那,仿若瞬间置身于另外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之中,一股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氛如浓雾般笼罩四周,令人感到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
乾隆不想再浪费时间,他直截了当地说:“你与皇阿玛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曾经的爱恨情仇也罢,如今他已离世,你为何还不能释怀呢?为何要对永珩下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质问。
胤禵听闻,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悲凉与无奈,他说道:“皇上,正如你所说,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可先帝是如何对待本王的?本王心有不甘啊!他整日操劳,最后竟将自己累死在了龙案之上,这仇恨,怎能不报?自然要父债子偿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怨念。
乾隆眉头紧皱,“父债子偿,那你来找朕就好,为何要对永珩下手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
胤禵丝毫不加掩饰,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那自然是要杀人诛心!只有毁掉你最在乎的,你才会痛不欲生,不是吗?皇上,你不会天真地以为你曾经那些逝去的阿哥都只是意外吧。”这些话犹如一根根利刺,刺痛着乾隆的心。
此言一出,乾隆心中顿时了然,他又怎会不明白胤禵话中的意思呢?
然而,胤禵却从未想过,乾隆竟会如此绝情,无论是嫡子还是庶子,即便他们离世,乾隆也未曾表现出过多的悲伤,可唯独对于十三阿哥,他是真的将其视为心头肉,疼爱有加,可惜这次失手了!
胤禵说道:“皇上,你今日不该来的。”说罢,便欲动手,乾隆却并未有所动作,反而是萧云和胤禵打了起来。
胤禵身为大将军王,威名远扬,其身手自然不凡,而萧云也是武艺高强,胤禵原本并未将这个女子放在眼里,可在交手的过程中,他却惊讶地发现,萧云的武艺竟然在他之上,这让他感到有些诧异。
萧云和胤禵瞬间战作一团,只见萧云身形飘忽如鬼魅,她灵动地辗转挪移,每一次出击都裹挟着凛冽的劲风,她的拳脚如骤雨般密集而迅猛地朝着胤禵袭去,拳影纷飞,腿影缭乱,让人眼花缭乱。
胤禵亦全力抵挡,他手中的匕首挥舞得密不透风,试图抵御萧云的攻击,然而,萧云的速度与力量明显更胜一筹,她巧妙地避开胤禵的招式,瞅准时机,猛然一拳重击在胤禵的胸口。
胤禵被这一拳打得连连后退,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再次挥动匕首向萧云攻去,萧云眼神冷冽如霜,侧身轻盈闪过,同时抬脚踢向胤禵的手腕,胤禵的兵器脱手而出。
萧云瞅准时机,如闪电般迅速出手,一把揪住胤禵的衣领,猛地用力将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只听“砰”的一声,胤禵重重地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紧接着,萧云的拳头如狂风暴雨般密集而迅猛地落下,每一拳都带着无尽的怒火与力量,她一边打着,一边咬牙切齿地恨恨说道:“叫你欺负我儿子!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胤禵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地上狼狈地翻滚着,试图躲避那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嘴里不停地求饶,而乾隆则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开怀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
“行了,云儿,别累着自己,他皮糙肉厚的,你手疼不疼?”乾隆戏谑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萧云停下了手,转过头来,望向乾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娇嗔,“夫君,疼,吹吹?”她的声音如夜莺般婉转悦耳,让人心醉神迷。
此言一出,乾隆和胤禵二人如遭雷击,瞬间